>    太奇怪了。

    他还是下意识地想让她高兴,做她想做的。

    “你为什么要问起罗比?”艾丽西亚不忘问道。

    他难得强势,用他的嘴堵住了她。

    她脸上带着红晕,亲好后,说完了该说的话,“罗伯特.弗朗西斯.伯德特。”

    是他!

    但他只记得是个激进派的辉格党议员,弗朗西斯.伯德特爵士的儿子。

    噢,他娶了银行家托马斯.库茨的小女儿索菲亚小姐,库茨先生的宅邸位于皮卡迪利大街一号。

    就在二号的德文郡公爵府隔壁。

    他们是邻居。

    “为什么提起这事,你不说……我都忘了。”

    艾丽西亚的质疑被打断。

    他本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都没听过。故意这样。

    他很恶劣,反正艾丽西亚也不喜欢他。

    现在才发现——

    卡文迪许大惊失色,“你都忘了?”

    完了,他不该让她想起来。

    艾丽西亚对她堂兄的大惊小怪习以为常。

    她要再追问。

    他恳求着,“不不不,艾丽西亚,你别想了。”

    “求你了。”

    他黑发蓝眸,格外可怜起来,嘴唇嫣红。

    “你看看我,只看看我。”

    他捧住她的脸,试图挽回这一切。

    艾丽西亚看着他,

    “你哭了。”

    说着指尖擦了下泪水。

    “我没有。”他倔强地说着。

    下一句却是——

    “对,我哭了。”

    他埋在她的肩上,克制地抽泣了两声。

    这次没忘记动作,委屈地说着。

    “我昨天晚上睡不着。”他大概是察觉到了自己这样有失颜面,顿了一下,还是说完,

    “我以为你爱他。”

    艾丽西亚一边沉浸着,一边耐心地听着。

    “什么?”

    “为什么你给他画那么多画?”

    威廉.卡文迪许做梦都没想到他会在艾丽西亚面前哭。

    他想自己完了。

    艾丽西亚眨了眨眼,

    “因为他很听话,他能坐的住。”

    “为什么你不给我画?”

    “因为你不在啊。”

    艾丽西亚回得理所当然,她很困惑。

    卡文迪许想想确实。

    那时他在林肯律师学院忙着读书。

    他被带进去了,他点点头,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我——”

    卡文迪许在想他为什么嫉妒了这么久,只有这时才敢问出来。

    他哭起来很好看,在火光下眼睛微红,长睫带着泪珠。

    艾丽西亚想着。

    他们对视着。

    她好奇地亲了亲他的眼泪,咸的。

    她好喜欢看他哭。

    但他害羞地一偏头,没再哭了。

    ……

    “就……他和我你更喜欢哪个。”

    “都不喜欢。”

    他今晚有点讨厌,话又多了起来。

    “他有亲过你吗?”

    “有——”

    他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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