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好吧。”还好每天要穿的衣服,女仆都会事先准备熨烫好。

    威廉.卡文迪许在另一边翻出了她要的睡裙。

    再一回头,女孩直接脱掉了外裙。

    揭掉了一半,里面还有衬裙胸衣和衬衫。

    细棉布的材质,能看到影影绰绰的身形。她回着头,一皱眉,示意着。

    他快步过来。

    弯腰帮忙着,蹲下身,让她从那堆衣裙里走了出来。

    她面容是冰冷的,身上却升腾着一股热气。独属少女的芬芳。

    衬裙只到腿弯。

    他看着穿着薄绸长袜的小腿,优美匀称的弧度,忍不住抱着,吻了上去。

    艾丽西亚垂头,看着那头黑发拥簇着她白色的衬裙。温热的亲吻,密密麻麻地蔓延着。

    她觉得她堂兄有点奇怪。

    她动了动,被他揽住,掌心往上抚摸着。指尖碰到了吊袜带。

    他解开,游移到了一半停住,衬裙充当内衣的作用,现在还没有衬裤。

    这意味着裙底之下,什么也没有。

    艾丽西亚看着黑发的男人抬起头,蓝眼睛周围一圈微红,嘴唇是焦虑的齿痕。

    他稳住,压抑了喉咙底的呻吟,“我最亲爱的堂妹。”

    轻轻的一声,“艾丽西亚。”

    他拉住她的手,托着自己滚烫的脸庞,水光似的眼眸留恋地望着她,“你真愿意这样吗?”

    “不然呢?”

    她总是这样,能把旖旎的气氛,即刻打破。

    威廉.卡文迪许不满地重重地亲了一下,察觉到不稳后,轻笑着把人搂住。

    “我们承诺过的,堂兄。”

    艾丽西亚的声音很好听,拖长的,怠懒的,跟同龄的贵族女孩一样,多了几分冷淡。

    承诺的什么?

    履行婚姻的职责,生下一个继承人就结束。

    毕竟,他们的孩子要继承公爵爵位呢。

    威廉.卡文迪许呼了一口气。

    “是啊,我承诺过的。”

    阴阳怪气着,模仿着她的语调。

    但诚实地一路向上,解开没有紧束的胸衣——胸衣的作用比起束腰,更多的是塑形,贴合高腰的摄政裙。

    隔着衬裙抚上那一片,白鸽下脆弱的心跳,他吻着她的嘴唇。

    终于听到她唇间的一声轻哼。

    再往下,剥洋葱似的,脱下衬裙,只留最里面的女式衬衫。

    胸前是细细的一根系带。他盯了半天,慢条斯理地扯开。

    他突然抱怨着,“你都没有给我做过衬衫。”

    订婚后的女方一般会给男方做上一件。

    “我记得送过去了一箱子。”

    “那不是你做的。”

    “我不喜欢做针线活。”

    他停靠住,听着心跳。

    “你还要穿睡裙吗?”

    “不了,很麻烦。”

    威廉.卡文迪许笑了一声,“我好奇你学了什么。”

    “他们说新婚夜,丈夫会吻我,脱掉衣服,再做点什么。”

    “不是丈夫,是我。”

    他强调着,把她抱得更近。

    男士的裤子也是高腰的,剪裁贴身。

    艾丽西亚垂眸,觉得有了什么。

    威廉.卡文迪许跟着看过去,坏笑着,含上耳垂。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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