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确定起来,反思是自己的问题。
昨晚,他始终是占主导权的一方,涉足着前两次没达到的地界。
他没新婚夜那么温柔,面面俱到。
他还恶劣地拉长了时间,不让她好好休息,他有时候用了点力气,欣赏着她哭泣的模样。
他今早吵醒了她。
他欲望确实跟她说的那样过剩。
由此艾丽西亚才开始讨厌他了吗?
威廉.卡文迪许把她的拒绝,归结于对自己的反感。
他目光描摹着她的面容,在想白天夜晚,他们为什么会这般不一样?
至亲至疏。
谈判的结果是,七次。
卡文迪许珍惜着这个来之不易的结果。
至少,多了五次。
现在也只剩四次了。
“第三天晚上的那种算吗?”
艾丽西亚想了想同房的定义——以生育子嗣为主要目的的行为。
最后决断道,“不算。”
哈,他找到了漏洞。
艾丽西亚列着条款。
比如,晚上只许逗留到十二点。
她说上次他明明两点才走。
“只差两小时。”
两个人步入了客厅。
他把她拥在怀里。
他好歹还能搂她的腰,她没有抗拒,怕痒的闪躲都少了,像是知道他迟早会这样。
艾丽西亚没跟他计较。
继续说着,晚上八点后他才能过来。
原来夜晚,她属于他的时间,只有四个小时!
她还不允许再来一次。
他们要在新的房间相会。
她每次起来清理的时候,都要等女仆换床单。
“这很麻烦。”严重影响了她的睡眠。
他很喜欢她的卧室,尤其是那张垂着绿缎子,镀金的小床。
他热衷于把她的手腕,摁在床柱上。
“可我想给你脱衣服。”
艾丽西亚皱眉看着他,被他的肆无忌惮惊到了。
“你好放浪啊。”她感慨着。
“你会把我裙子弄坏的。”
晚礼服的裙子,比白天的要精细昂贵许多,每一条花边褶饰都要熨烫好。
她想不通起来时,怎么会东少一点西少一点,又要重新洗涤打理。
威廉.卡文迪许想到了盛着她身上缎带,蕾丝,花边,纽扣,还有吊袜带的抽屉。
他只不过,喜欢当小偷了一些。
他每次总要带走点什么,留作纪念。
说起来她还没给过他一缕金发,情人间定情的礼物就有这个。
他们订婚的太突然,都没好好恋爱过。
他前几个月陪她读书散步,缅怀去世的祖父,等春天到了,她回了伦敦后,又有一堆交际。
他看她跟其他男人跳舞。
一边忙着开会,他自己就是个律师,还有帮着看复杂的婚前协议。
一边每天都要去望一眼订做的婚礼和婚后礼服。
他问她偏爱什么样式,她觉得都一样。
他给她定制了许多许多的珠宝首饰。
他了解她喜好的,他还是不知道怎么爱她。
一开始是责任,后来是本能。
他以为自己不会喜欢个小女孩的,所以他默念,说你要爱你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