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原一望无际,还没有被人踏足,一片雪白纯净。

    安今突然想起他们好像还没有给女儿起名字。

    她抬眸,“越哥,我们的女儿就叫雪儿可好?”

    女儿前世经历了太多前朝后宫的阴私,安今只希望这一世女儿纯净无暇,不染世俗尘埃,最好可以忘掉之前痛苦的记忆。

    巩越还没来得及回复,安今怀里的女儿就开始咦咦啊啊的叫了起来。

    娘亲,我喜欢这个名字。

    前世外祖父讨厌她,一直不给她起名,很长一段时间都用“那个野种”来称呼她,上行下效,府中人也都那么唤她。

    后来还是外祖母看不下去了,亲自给她起了名。

    但她更喜欢娘亲起的名字。

    可惜她现在还不会说话,只能发出咦咦啊啊的音节。

    安今看女儿手舞足蹈很高兴的样子,不由自主的也笑了起来。

    巩越低头就看到两张笑脸,内心一片柔软,轻声道:“好。”

    走到附近的城镇,他们找了个客栈落脚,安今刚生产完不能见风,她跟孩子呆在客栈,而巩越多出了些银子请大夫到客栈。

    大夫一路上被催着赶路,到时气息还有些喘不顺。

    稍稍平稳呼吸后,大夫搭上安今手腕,皱眉道:“可是早产了?”

    安今心里一紧,回答道:“是,才怀了八月。”

    大夫啧啧称奇,“七活八不不活,你能平安生下孩子,也是奇迹。”

    “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安今有些纳闷,怎么这个也要问,如实回道:“是女孩。”

    大夫看着这对年轻的夫妻,摇头,“那可惜了。”

    闻言安今和巩越齐齐皱眉。

    “夫人生产时一定没有细心照看着,身体受了寒,以后不可能再有孕了。”

    姚瑶,哦不,现在已经是巩雪了。

    巩雪攥紧小拳头,死死盯着她爹的神情。

    虽然不知道当年的真相是什么,但是外祖母还和她说过,她爹可能就是嫌弃她是女孩,又是个累赘,才把她扔到尚书府。

    她娘温柔又貌美,能看上他都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发誓,但凡他要是因为这个,有一点点嫌弃她和她娘亲的话,她就再也不要认这个爹,等她长大一点点,她一定要带娘亲走。

    然而巩越眉头皱的更紧了,“我们本就没打算要第二个孩子,除此之外,我夫人身体可有大碍?”

    安今面上闪过一抹意外,她本来打算就是只要女儿一个孩子,一碗水是很难端平的,女儿前世又受了那么多苦,她只想好好爱她。

    可她没想到巩越也会这般想的。

    大夫望着巩越的神情似乎有些同情,还以为他是在嘴硬。

    哪有男人不想要儿子的,没有儿子百年之后连摔盆烧纸的人都没有。

    “气血两亏,好好坐月子,开些金贵药材好生养着便可。”

    因为有系统的帮助安今也知自己的身子没什么大碍,她把孩子抱到大夫面前。

    “大夫,劳烦看一下我的女儿,早产会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

    大夫低头,本以为会见到个瘦猴般蔫嗒嗒的婴儿,没想到看着一双瞪得圆溜溜的眼睛,肌肤雪白,看着可爱极了。

    他活了那么大岁数了,还没见到刚出生就长得这般好的孩子。

    不过也是,人家爹娘生得也是十里八村都找不出来几个的俊。

    巩雪还记得这个人说自己是女孩可惜,一直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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