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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你什么人?”药堂里老大夫望着男人好奇道。

    他一个大夫只管治病救人,本不该问那么多,可一个背着剑肃杀严峻的男人抱着个被裹得密不透风的姑娘,看着就让人心生疑虑。

    男人眸光坚定,“我夫人。”

    大夫还没再多问,隔着绢布为安今把脉。

    半响,他扶着白须,慢悠悠道:“还好来的早,也还好遇到了老夫,不然你家夫人恐怕会烧傻了喽。”

    巩越拳头微微握紧,没曾想会这般严重。

    这才几日,就让她生了如此重病,他第一次怀疑带他走是否正确。

    一路上他问过她很多次后悔吗?她都说不悔,可如今他却是有些悔了,他不该那么早要她的。

    他蓦地的抬眸,望着尚书府的方向,万千思绪翻滚。

    若两人还没肌肤之亲,他大约会将她送回去吧,遭此大难,她也该明白,两人的不适合。

    他的视线又落在怀里的少女,带着无限怜惜碰了碰她烧红的面颊。

    “可有大碍?”他问大夫。

    大夫正埋头写着药方,瞥见男人情深意重的样子,默默又添了几个昂贵的药材,“无碍,几贴药喝上几日就可大好。”

    男人拿着药方,甩下一定银锭便走,“多谢。”

    这家药堂在京中小有名气,前堂药铺排满着拿着药方等着抓药的人,人员走动,声音噪杂,本来安安静静缩在男人怀里的小姑娘微动。

    “越哥。”

    人一多,空气稀薄,迷糊中安今觉得自己要被闷死了,手脚开始胡乱动了起来,裹着她的斗篷被她蹭往下掉,一张娇媚的脸露出了大半张。

    正好已经排到他们了,巩越立马抓住了她的手,重新把她裹好,柔声安抚着,“乖,马上就好了。”

    “老马,你那个主子真是不把手底下的人当人啊,下手真狠啊。”

    “老马,老马?”

    被叫着老马的中年男子微微回神,神色急促的抓住在药铺做活的亲同乡,“老李,那人是谁?看的是哪位大夫?”

    两人是同乡,因为老李略识几个字,便在药铺帮忙,而老马从小习武,在尚书府当护卫。

    而这老马正是守在绣楼外的护卫,还因为失职被尚书一脚踹到了胸口,来这药堂就是为了找同乡拿点药治伤。

    老李并不明白他问这个做甚,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高大俊朗的男子抱着怀里娇小的少女,侧耳细心听着抓药大夫的嘱托,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对怀里人的爱重。

    老李确实对这对病人有印象,“是张大夫给他们看的,好像治的是风寒。”

    得了准信的老马径直走向张大夫诊室,急匆匆道:“张大夫,刚找你那高挑俊朗男子怀里的人,你可看清了?”

    张大夫正给病人诊脉的,被打扰有些不悦,“没看清,只知道是个姑娘,那男子说是他夫人。”

    什么夫人,那分明是他们未出阁的小姐。

    老马心想。

    他又多问了一句,“那姑娘怎么了?”

    “受了点风寒,好好养养就行。”

    “他们可还会再来这药堂?”

    这个老李是知道的,“张大夫开了六日的药,那人只拿了三日的,想必三日后会再来。”

    老马也是习武之人,一眼便知那人内力高深,若他贸然跟上,必然被发现打草惊蛇,不如先探清行踪伺机而动。

    在原地思索了片刻,他立马去禀了尚书。

    尚书府。

    尚书夫人被噩梦惊醒,醒来恸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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