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平静且温和道:“春柳也是舞楼之人,跟丽娘乃从小相熟,所学刺绣一脉相承,我刚刚的意思并非是三位都与丽娘有染,首先,刘福安的香囊出自春柳之手,不论你们是否有染,但想来刺探过不少消息给刘福安吧,为日后旁支等待主枝绝户而鸠占鹊巢做准备,包括丽娘有孕,春柳自是了然。”

    徐清刀:“那么,从杀人动机上,只要丽娘有孕,她就不能留,刘福安就第三位嫌疑人。”

    刘福安正要急切否认,但徐清刀刀指他。

    他可烦这些人毫无规矩了,就因为大人不在?

    可他好歹是捕头,本来就可以严正肃查,这刘家人倒好,处处张狂,毫无规矩

    “官府办案,没问你的时候,闭嘴。”

    刘福安只能闭嘴。

    宋微辞继续道:“你自可以否认,不过你就没想过你就不好奇春柳明明躲在鱼龙混杂的舞楼,那边有你们买通的眼线,但凡有官府差役前去查人,她很容易就能逃掉,为何还能被抓?”

    徐清刀冷笑:“没想到吧,我们故意闹大动静,她的确迅速逃出了舞楼,于是追查的差役直接在你家里堵住的——也是正好,抓个现行,她完全不能抵赖你们之间的关系,只能承认你们有所勾结,已经招供画押了。”

    听明白了,就是跟护卫那边的探子合力盯梢,故意在刘福安家里抓现行,让其无可抵赖,高压之下只能招供。

    “你的嫌疑,根本抵赖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