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正在蠕动的黏糊糊飞蛾正在挣扎要飞出....

    “果然是它们!”

    “射!”

    点燃箭头的箭矢抛射抵达树枝点,直接点燃了各处。

    火焰焚烧下,这些虫子卵体乃至飞蛾都吱吱叫唤着,很快被彻底烧死了。

    烧干净后,宋阎本拓下了陶俑上的文字跟图腾,等着日后能否派上用场,道路腾开,众人一行再准备出发,走之前,他们还看了那滚出陶俑的山体密洞。

    “这里原来应是隐秘的,但因为前段时间暴雨连续,塌方了,这才露出隐秘。”

    宋微辞观望着洞内的人造凿形痕迹,若有所思,“祖父,此前那些残尸也许也是因为这种天灾才被卷入水道中,幕后之人起初阻拦不及,后头拦住了,才没了残尸,这也能解释这几天为什么没什么发现。”

    宋阎本也是这么想的,摸着胡子道:“若是本地巫萨所为,那这些人可太癫狂了,少不得要治理。”

    仵作叹息:“还得查那些尸体到底是活尸,还是死尸。”

    徐清刀疑惑:“这有什么区别?尸体还分活死?”

    宋微辞正在上马车,闻言回了两句。

    “盗尸而制陶人俑,那是邪祭,应当属宗教派镜门管辖,他们要派人查的,不属当地地方官管制。”

    “若是活人被抓,往体内贯入这等虫卵祭养,后再惨死封陶,这是极邪恶的谋杀,人人可查之。”

    ————

    入夜之前,一行人抵达了崂山县的码头,要乘水路去东洲。

    “还是被耽误了,晚了,没了船渡,要等明天才有。”

    “只能在驿站这边休憩一晚了。”

    “这里很偏,有几家驿站,但挨着远,最近的就前面一家,人烟稀少,姑娘你别怕。”

    仵作这么说后,一行人到达驿站外的山坡一看,看着热热闹闹的商队跟往来旅客,一时安静。

    絮娘:“这就是你说的人烟稀少?”

    她常年陪着宋微辞,也没外出过,但手下往来多,对周边地形十分熟悉,她也是知道地理的。

    只是这条路他们一般不走。

    仵作尴尬,不对啊,他年轻时来过,没这么多人啊。

    宋阎本笑话仵作,“本朝开辟水路商运,联通诸洲交易买卖,行政策令鼓励经济,所以商运欣欣向荣,不少人往来经商,这里虽荒僻,路难走,还有些诡谲之事,但能省时,有些商旅选这条路也不奇怪。”

    “不过,人多也有坏处,咱们可未必能弄到房间,看天色,乌沉沉的,恐是要下雨啊。”

    宋阎本谨慎,不愿暴露大批人马,于是派了一个机灵又普通的卫士过去问房间。

    很快来报。

    “房间是有,但只有几间了,按大人吩咐全部定下,但我们这边的人肯定不够住。”

    宋阎本让其他人去其他驿站,少数人住靠着码头的这一家。

    “咱们也算是外地人,还是得低调。”

    胖乎乎的老头儿摸着胡子如此说,一点封疆大吏的架子都没有。

    絮娘想着:现在只是封疆大吏,以前还是帝国大宰相,真能低调?还不如自家主人那边行事痛快...也罢,如今姑娘挂在宋家名下,不好暴露,也只能如此了。

    宋阎本,仵作跟徐清刀,护卫长跟俩护卫,宋微辞絮娘三人,曹岫白跟下属...他们这些人分了房间,一并入驿站。

    刚进门,扑面而来的面汤跟烈酒味儿。

    还有浓烈的汗味。

    原本嘈杂的地方安静了片刻,接着有人吹了一声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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