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位置了。

    “外面下大雨了,你跟我说没位置了?”

    “我觉得还有。”

    店主上前来,看这伙人气势汹汹,是武林人打扮,有点怵,客气道:“真满客了啊,我们做生意的何必骗人...”

    “满了没事,有人走了,不就有新房间了。”

    一把扇子点在护卫肩头,从外面大雨磅礴中走出一锦衣公子。

    劲腰长身,英气勃发。

    抬手就从袖下抽出一张银票。

    “一百两,买两个房间,可有人愿意?”

    蹭一下就有几个人窜到他跟前争抢着....

    五十两?他跟徐清刀加起来的一年俸禄都不到这么多呢。

    仵作看着咋舌,跟对面的徐清刀嘀咕:“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这要是有钱,能让尸体从坟头下爬出来给让位置。”

    徐清刀:“你是个仵作,怎么还开这种晦气玩笑?”

    仵作:“你又不是姑娘,我顾忌什么?你小时候的尿布还是我换的。”

    徐清刀:“.....”

    忘记了,这人年轻时是骊山县城少有的大夫。

    被他接生的可不少。

    跟宋微辞从前的祖父不一样,后者是清流儒臣,很重规矩,循规蹈矩,礼教严苛,但宋阎本名声官威更大,为人却不拘小节,吃饭的时候就爱跟宋微辞吃吃喝喝说笑,一副老顽童的灵活样,此时就在跟她说这酱牛肉的做法。

    宋微辞:“前些年的食材较为艰难,有些并不算新鲜,但近些年似乎好一些了,别地的土特产,到了这边的价位给新鲜程度都尚可,是否意味着民治主张是有效的?百姓过得比以前好了?”

    宋阎本:“是好一些,政策是有效用的,也算是利国利民。”

    宋微辞低头喝水,暗想:所以那人虽于她彻彻底底不是个好人,但也算做好了君主是吗?倒也不枉她盛怒时质问他有何颜面为君主....他那会冷笑道他定然是明君,起码比她那该死的太子夫君好。

    也曾答应过她,赐死时给个体面且不痛的死法,他当时答应了。

    没有允诺。

    只在做明君这件事上,他似乎未虚言。

    “贤臣良佐,君臣一心,是利国利民。”

    宋阎本:“陛下贤明。”

    宋微辞:“是贤明。”

    曹岫白看了她一眼,眼神怪怪的。

    宋微辞察觉到了,回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人似乎不太痛快的样子,想到这人一手飞鸟投林给自己出了气,于是默默道:“也仰赖边疆将士的英勇付出。”

    曹岫白差点气笑了。

    她这番夸赞,有点像——次年来清明坟头忌酒....讲究一个仪式章程。

    夸帝王的时候,倒是语气绵长,眼底含情绪,似真敬仰。

    呵。

    一姓宗族。

    “宋姑娘客气了,为君王令,应该的。”

    “我没客气,就是不想得罪你,你的脸色不太好。”

    宋微辞不太理解这人为何老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看自己。

    也不知她真身吧,何必这么似愁似怨的,略带挑剔。

    若不是看他年纪轻轻给那会名声狼藉的自己抬棺了,沾了自己的晦气,她还真不想给他倒酒。

    他没少年时可爱了呢。

    曹岫白:“.....”

    宋阎本笑了,对曹岫白:“你别欺负她。”

    曹岫白看了看明明都没喝几杯酒就自带微醺的祖孙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