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局面一波平一波起,那刘福安一句“老陈已经认罪”声量不小,被后来下山道的差役们听见了。

    但,差役们扣押着的一高大人影也听见了。

    “呜呜!!”

    类似猿人野熊般非人的凶猛怒吼从绰绰树影间荡出,紧接着就听见撞击树木的叫唤声,一个差役从山坡被撞滚下来,那个本被两个差役扣押着的人已然冲出跳下,明明双手被粗壮的绳索捆缚,仍旧被其蛮横的巨力崩开,后三步两步狂奔冲来。

    也是不巧,山道迂回道口,那边一个口子,这边一个口子。

    徐清刀知道下面出事,图近路,轻功有成,走的是那边狭窄的坡道,跳下来即可,这边差役们押着人,走的是挨着茶室边上好走一些的小道,那差役下来时都快滚到宋微辞他们边上了,被一个护卫上前一步单手撑住,但那蹿下来的高大魁影慌不择路,要冲到关押老陈的那座殿,横冲直撞过了宋微辞这边。

    宋微辞就在门口,一回头瞧见那魁梧粗狂的人突冲.....

    “小心!”

    絮娘第一时间挡在宋微辞身边,一手横她身前,一手扣了袖扣内的小物件,随时准备动手,但用不着她,护卫横跨格挡身前,护卫长已经跃出,凌空飞踢。

    砰砰!

    那粗狂汉子毫无章法跟作战经验,冲撞来时见人袭击,连格挡都不会,只会挥舞双手。

    护卫长一脚踩踏在他挥打的手臂,另一只脚却点在他下颚。

    砰!

    整个人被抽打而起,空翻落地,竟四肢腾落,如同野性难驯的虎豹,怒吼着,四肢全部起力,扑袭而出。

    那粗壮的双臂肌肉如虬,双掌如蒲扇。

    “别杀。”

    宋微辞知道护卫长实力,判断了敌我差距,还是做了提醒。

    啪!护卫长刀柄格挡,刀锋未刺人咽喉——弹腿踢人下盘,身体侧转,以刀背拍打其颈部穴位。

    一股酥麻,这力大无穷的莽人两眼翻白,浑身乏力,护卫长再一扫盘。

    人囫囵倒下,几个护卫跟差役扑上去,合力稳扎把人四肢摁住,再拿来更粗健的绳索捆住。

    他还要挣扎,力气是真大啊,四个成年习武的男子压上去都被他撑了起来,若非护卫长第二次拍打了他的穴位卸力,恐怕还摁不住。

    那边听闻动静的徐清刀疾奔而来,看局面被控制住才松口气,压下了心头的颤动,立即跟着跑来的仵作一起作揖致歉。

    “抱歉宋姑娘,是我府门看管不力,险些酿成大祸。”

    “对不住对不住,宋姑娘,您没事吧?太吓人了,这是正常人吗?这小子是哪里来的猿人?”

    其实仵作更心惊的是这伙人的武力,真是一次比一次彰显厉害。

    对宋微辞也就越发客气敬畏了。

    但那粗狂汉子也是够吓人的,连刘家人这边也被吓到了,一群人窃窃私语。

    老沙弥看了看人,面带疑惑,问徐清刀此人是在哪抓到的。

    “燕子坡?竟是燕子坡?怪哉,那边有野兽游荡,常人很容易遇险,他怎在那边存活?”

    徐清刀沉声道:“在一洞窟找到他的,已有常年生活的迹象,并不是一时的躲藏,此人似心智有点问题,常年在野外长大,不通人性,比起野兽,还不知谁更危险。”

    老沙弥皱眉了,下意识看下那殿内被关押的老陈。

    老陈他估计听到外面这莽人的怒吼,在殿内大喊:“人是我杀的,是我杀的,大人,大人们,你们别抓错人了,是我....”

    声嘶力竭,而且还有撞击的声音......差役进去拦住了人,没让自杀,还好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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