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徽音一幅为了李澄顾不得旁人的样子。

    范嬷嬷只是点头,又道:“宝莲寺乃徐州大寺,教众甚多,也会邀请王爷和王妃一同去观礼,到时候小王妃可以戴上这根簪子了。”

    徽音笑道:“是啊,太妃想的也真周到。我在家从未礼过佛,不知道这些。”

    范嬷嬷道:“太妃也想的是王妃年纪小,恐怕不识得这些,故而才让奴婢送过来的。”

    范嬷嬷离开之后,南妈妈道:“没想到老太妃也如此用心,王妃您也算是嫁对了人。”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我听说范嬷嬷很少出门。”

    “是啊,她老人家很持重。”

    不料范嬷嬷,正让人写信回去,信上只道新王妃郑氏不查账,底下人没办法合起伙弄她,计划失败。

    徽音摇摇头:“不好说,一切结论都为时过早。”

    就像上辈子的东宫,什么事情不到最后,你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人还是鬼。

    夜深的时候,李澄从外进来,这两日他并未和徽音亲近,今日进来见她穿着水绿色的抹胸,两条臂膀仿佛像绿瓷里倒出来的牛乳一般,就那样水光潋滟的看着自己,李澄顿时血脉喷张起来。

    徽音上前来,踮脚用手臂环在他脑后,心想无论他心里有没有其他的人,他欢喜不欢喜,也得和自己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