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等宝宝生下来,她和覃墨年离了婚,到时候你不就名正言顺了吗?”

    温时隽桃花眼晶亮,喉间溢出一道满意的轻笑,“你说的对,谢谢你谈漾。”

    谈漾也笑着松了口气,“不用谢,我这都是为了笙笙好。”

    好闺蜜接下来的幸福,她可得好好把关才行。

    可祁月笙却不知道幸福是什么滋味,她现在连未来是光明是阴暗都看不清。

    “自身免疫性肝炎导致的肝硬化,已经出现失代偿表现,如果不接受治疗,很有可能继续发展。”刘主任深深叹了口气,眼角的皱纹延伸,透着说不尽的担忧。

    “最严重的情况会是怎样?”她能意会刘主任未说出的话,心里却还等待最后一丝希望。

    “肝癌。”

    刘主任平静笔直的目光与她对视,“如果等孩子足月再用药,不知道病情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祁月笙沉默许久。

    “谢谢刘主任,”她站起身,清澈的眸子透着一股淡淡的决绝,“我的决定不变。”

    刘主任又叹了口气,不再规劝。

    她走后不久,埋首于病例良久的刘主任忽然听到笃笃的敲门声。

    “请进。”

    来人面色红润,扎着麻花辫,妆容精致,还有一身的名牌,刘主任抬头,“请问,你找谁?”

    “我来找您。”

    “找我?小姐是患者?”没号又没病历的患者?

    舒尔点头,笑着笑着,眼里就染了泪,她落座,猛然抓住刘主任的手,“刘主任,我求你告诉我实话,我姐姐得了什么病?她为什么经常来肝病科看病?”

    “你姐姐?”刘主任的惊讶程度,不异于看见祁月笙那素未谋面的丈夫。

    她狐疑地打量舒尔,这女孩身上哪哪都和祁小姐没有相似之处,不仅是五官,还有气质。

    虽然在哭,但真心程度根本看不出有几分。

    “是啊刘主任,我姐姐她怀着孕,整个人却越来越消瘦,我曾经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她却只报喜不报忧,您能不能告诉我,她到底怎么了?”舒尔脸色焦急,脸颊因为着急变成绯红,刘主任差点就要以为她真是祁月笙的妹妹。

    “我姐姐怀孕用药,是不是对孩子不好?会流产吗?”说到这里,舒尔的眼在冒光。

    刘主任顿住,等待数秒后,睿智的双眼眼皮耷拉下来,“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维护病人隐私,即使是亲妹妹也不能告知。”

    舒尔面皮僵住,想发火但又不能发火的样子,简直滑稽得可笑,偏偏她还只能礼貌的微笑。

    刘主任把这一段蹊跷的问话转给了祁月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