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惊呆了在场的人。

    苏眠知道自己彻底得罪他了。

    怎么都是死,心一横,脸上挂着多年职场练出来的笑,“好,既然薄总这么抬举,我也不好驳您的美意。”

    薄宴沉神色淡淡,“别急,有条件。”

    舒澜依在他身边,娇笑道,“宴沉,别难为苏秘书,听说她妈妈还在医院,家庭挺困难的。”

    苏眠咬咬牙,忍下心头酸涩,强装从容道,“您请说。”

    寂静的包厢里,落针有声,众人紧张的呼吸,小心的看向冷脸男人。

    十分钟后,会所的服务生端着红酒,白酒,在包厢里站成一排。

    “喝净他们手里的酒,你就能拿到一百万,”薄宴沉语调漠然。

    人手一杯,虽然不多,可是红白混搭,能醉死人吧。

    舒澜解了气,等着看好戏。

    苏眠原本酒量不好,但自从苏氏破产,她工作后,多少练了点酒量,而且酒品可以,不担心喝醉闹事。

    她深吸口气,走到服务生身边,一杯接一杯,喝完最后一口,眼前开始重影。

    转过身,笑的眉眼微弯,“薄总,舒小姐,我喝完了,钱您转我银行卡,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酒劲上头的快,苏眠站不住,左右摇晃,胃里强烈的刺激让她等不及说完,转身就跑到包厢的卫生间呕吐。

    薄宴沉全程阴沉着脸,他买包,是让她用,而不是偷摸拿出去卖。

    他吩咐赵苛把东西全收起来。

    “给我的吗?”舒澜问。

    “二手东西,配不上你,回头给你买几个新款。”

    舒澜也瞧不上,只是想让那女人难堪,她现在很满意。

    “我今晚可以去你家吗?”她准备了情趣睡衣,穿给他看,不相信他能抵抗住诱惑。

    薄宴沉目光瞥向卫生间,越听,脸色越阴沉。

    “让赵苛送你回去,”他没兴趣应付这些巴结的嘴脸,带着舒澜出了会所大门。

    舒澜心有不甘,她万事俱备,就差一个机会,又有些怨恨苏眠,吐就吐吧,那么大声干什么。

    包厢里的苏眠吐完,胃里好受许多。

    她看了眼手机,已经八点。

    按照约定,她要在九点前赶到薄宴沉的别墅。

    人已经走完了,清洁工正在打扫卫生,她撑着摇晃的身子,出去打车,跟司机说了地址,打开车窗想吹风醒酒。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姑娘,喝酒可别吹风,容易面瘫。”

    苏眠又忙将车窗摇上去,等到了别墅,立马去找薄宴沉。

    他似乎刚洗过澡,身上带着热气,头发半湿,浴袍下是壁垒分明的肌肉,隐约能看到人鱼线,一直延伸到神秘地带。

    “我,我先去洗漱。”

    她做不到坦然面对他。

    薄宴沉嫌弃道,“我不跟醉鬼做。”

    “我醒酒了,”苏眠闻了闻身上,酒味消了些,就是说话的时候打了个嗝。

    满嘴酸爽。

    “吃了解酒丸再跟我说话。”

    苏眠也觉得嘴里有味,回了卧室找药箱,发现里头真有解酒丸,忙扣下来吃了。

    缓解了会,去找薄宴沉。

    “薄总,今天的事,我可以解释的,那些包我不是有意要卖出去,附近小区有小偷出没,我担心会被偷走。”

    薄宴沉满眼嘲讽,长指挑她下巴,“我该说你蠢还是自作聪明,想拿两份钱,你吃得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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