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宫闱禁药?”

    张太医跪在地上,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道,“就是秘药,宫里只有先皇哪里有…有……”

    空气凝固了一瞬,桌子碎裂开来,木屑砸的到处都是。

    张太医连忙将头死死的磕在地上。

    谢崇景语气十分厌弃,“先皇还真是,怕是就因为这东西才早早的殡天了吧。”

    没有人敢接他的话。

    这是新皇,而他嘴里的是刚刚过世的先皇。

    太医浑身颤抖,先皇无故过世,当晚尸体就送到皇陵,跟着的还有先皇后宫所有的妃子们。

    第二日清晨,皇位上就换了个人,众大臣虽惊诧,却也不敢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

    只有左相站了出来,说道,太子意图谋反,潦草的将先皇送入皇陵就是做贼心虚!

    于是血溅当场。

    景国太子登基,仅仅就花了一个时辰不到,简略到好像根本不在乎这皇位,也不在乎这礼法。

    什么是礼法,景国太子谢崇景是礼法,景国皇帝谢崇景依旧是礼法。

    谢崇景慢慢开口,“朕可是对太妃心疼的紧,可别让她死了。”

    他说这话的口气,倒像是和太妃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但话语中却有些奇怪。

    皇帝和太妃……两者扯上关系,就算是放到明面上来说,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张太医磕头领旨。

    直到新皇离开半个时辰,张太医才怔怔的清醒过来,也不敢想太妃身上的伤到底是先皇弄得,还是新帝弄得,慌慌张张的跑去煎药。

    “太妃娘娘,您身子还没好,怎么能出去吹凉风呢!”

    侍女冬儿赶忙挡在门前,面前的这位太妃一袭红衣,上面绣着金纹,明明该是华贵万分的,却硬生生被她穿出了一种孤傲寒梅的感觉。

    美貌夺人,可惜脸上毫无血色。

    洛嫣对挡在身前的冬儿十分无奈,这个小姑娘很会照顾人,但是太过于担心她了。

    “再不透透气,我估计要闷死了。”

    趁着冬儿不注意,她偷偷推开了门。

    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抱在了怀里,只听见一声叹气,“小娘还真是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