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的模样,似乎是在说明他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对待这件事情。

    “啊?”

    阿博塞愣了一下,不明白弘翊怎么突然要到礼郡王的府上去,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自己王府的练功房不呆,一定要到别人府上的练功房里。后來他突然想通了,这怕是主子是想要和毅康贝子切磋不成?

    阿博塞心里一急,直觉觉得这件事情万万不可。

    “那,那主子,您的奏折,还沒写完呢吧?”

    弘翊走在他前头,步行如风。他不敢拦,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写什么?不写了,解决了这件事情,才真正是了了我的一块心病。”

    弘翊挥了挥手,只要一想到又要和毅康对决,就觉得心里有一股子说不出來的亢奋,让他忍不住要咧嘴笑出來。看着这样的弘翊,阿博塞心里就一阵担忧,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却无力阻止。

    或许那个女人对弘翊下的套,从很早以前便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