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您对我说过什么?您说为了给花珩积阴德,如果可以的话,这辈子都不想再满手血腥了。今日又何必为我破例呢。”

    毅康一边说着,一边便将白炽的手给劝下了。

    “你是为了我么?”

    白炽瞧着这个意外捡來的小弟,心里不觉滑过一丝暖流。大概这番话,就连和他一道吃苦长大的姐姐都不会说。

    “也是为了我自己吧。”

    毅康一边说着,一边望向了不省人事多时的阿博塞。

    “……好吧。”

    本來两个人都是静静地站在一边,既不说话,也不离开。突然,白炽开腔了。还沒等毅康反映过來,他人已经蹲在了阿博塞面前。毅康只來得及瞧见,白炽从怀里掏出來个药瓶,打开來后这药瓶口慢慢飘出一股清香。毅康闻得不多,却立马有些飘飘然。突然白炽严厉地喊了一声,才让他回神。

    “不要闻!”

    毅康听罢,立马后退了几步,并捂住了口鼻。等到白炽把事情都办妥到自己身边來了,这才开口说话。

    “……大哥,您沒把他怎么样吧?”

    白炽不屑地回头望了望睡得更死的阿博塞。

    “沒怎么样,就让他闻了点九魂丹的碎末,让他忘记点事情。走吧,跟我回去一趟,你嫂子还想瞧瞧你呢。”

    毅康抿了抿唇,心想现下这么晚了,也不好回内城。于是点了点头,便答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