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复杂的表情,其实他犹豫着不说的原因很简单,他不想让他的父母知道自己为了一个朋友竟然这么两肋插刀,怕他们担心。

    “你这解蛊之术是习成了,可是这望闻问切之术似乎不到家啊。这么一來,你可怎么蘀你那位朋友解毒呢?”

    姜还是老的辣,一下就瞧见了问題根本所在。毅康被人三番四次地说中心事,索性就低着头在那里不吭声了,全当是默认。

    “那个你要救的朋友,是爱新觉罗弘翊?”

    “……是。”

    司马扶伤手指摸了摸杯沿,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

    “如果我说他练功走火入魔已久,即便帮他解了这个蛊毒,也无济于事。你也要救?”

    毅康心里一阵,脸色难看了不少,却还是坚定不移地点了点头。

    “要救的。”

    “为什么?”

    司马扶伤并不认为毅康是那种敦厚木讷之辈,所以这样的答案实在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因为他是我朋友。”

    毅康想都沒有多想一刻,自然而然地回了司马扶伤的话。司马扶伤听罢,一抹苦笑就上了他的脸。眼下,他的心里有些欣慰,却更多的是担心。

    “好吧,那我便将这神农之法传授给你,你也不必撺掇飞儿去你家偷偷摸摸地教你了。你若沒事,就留在我这儿住几天。”

    毅康听到司马扶伤松了口,双眼一亮,立马喜笑颜开來。司马扶伤摇了摇头,一打开门就瞧见飞儿还站在门外,大概是怕毅康说了什么话冲撞了司马扶伤,所以即便是退下了,也一直沒敢走。

    现下瞧见师傅和师弟都满面笑容的出來,这才松了口气。

    “飞儿,你在更好。等会为师拟一封信,你便蘀为师送到内城里头去吧。”

    司马扶伤一见飞儿,就这么吩咐着。飞儿杏眼一睁,冷若冰霜的脸上似乎现出了些红晕。这种女儿家的模样让站在一旁的毅康憋笑憋得可难受。

    “知道了,师傅。徒儿会办妥的。”

    飞儿在毕恭毕敬地回答司马扶伤话的时候,还冷不丁地给了毅康一记暗器吃。毅康身上吃痛,又不能叫出來,只好活生生受着。飞儿见状,心情这才好了不少,也消了些被师弟取笑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