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的胸膛,听他说出这样的话,鼻子里都有些发涩。她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來圈紧丈夫的腰肢,像是呢喃一般地答了他这煽情的话,“傻瓜,有什么欠还是不欠的,咱们是一家人啊。等时儿从我师兄那儿回來,我就和他说。你别担心了,他一定会答应的。”

    “……嗯。”

    毅康点了点头,将心中的沉重情绪小心翼翼地藏了起來,只是盯着放在房中的那盏油灯的火光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