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件事以后,皇上就不曾放弃追踪无双会余孽。”话已至此,眼见着天也快要大亮,弘翊自然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于是他便站了起來,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如是说道:“就算现下朝廷这边对无双会残党的追捕仍然是一无所获,这事儿也不会就这么不了了之的。你若和他们还有接触,劝你先一步走出这泥潭,才是上上策。”

    “弘翊兄你错了。”弘翊话音刚落,毅康便突然抬起头來看向了他:“弥足深陷的那个人,似乎一直都不是我啊。”

    弘翊闻言,眉头微微一蹙,却也沒说什么不悦的话。只是在敷衍死地道别之后,便闪身离开了毅康的屋子:“……在下告辞。”

    毅康看着这抹在自己眼前忽然便消失的身影,只觉得心里一阵无來由地疼。正在这时,对刚才发生的种种一无所知的阿宝推门进了屋。见到毅康站在一旁发愣,赶忙便迎了上來:“爷。这大早上的……您怎么一下床就站在这儿吹风呢?”

    “……沒事。”被阿宝这么一拉扯,毅康这才回过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