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收场。”

    毅康一皱眉,一时半会竟然没听明白。妲娜见他没答话,也知道他是没明白,忍不住便笑了一句道。

    “这是女儿家的心事,你们男人,都不懂。”

    她刚一站定,无意间便瞟到了毅康腰带边上,似乎是带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

    “什么?”

    毅康顺着妲娜手指的方向瞧去,却见在自己的腰牌旁边不知何时缠上了个木牌,怎么都去不掉。他有些尴尬地弄了一阵,最后还是放弃了。抬头间,却见妲娜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

    “……没办法,大概是刚才一片混乱的时候缠上的。等会回家就把它弄下来。”

    妲娜听罢,忽然很认真地对毅康说了一句话,这才回身上了自家王府的马车。

    “毅康,这可是红线,不能随便剪了。”

    毅康当时点了点头,却在回到家里之后,立马将这话抛诸于脑后。连着那团纠缠的红线和名牌一道,丢弃在了一边,再也不曾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