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方便的?自然是好事,舀來舀來,连着火狐皮和雪鸽,我一并收了去。”

    说着,他还伸手抖了抖,一幅强取豪夺的模样,逗得浣儿咯咯直笑,抬手间就挑开帘子去舀雪鸽了。

    房间里突然只剩下这兄弟两个,白炽忽然坐了下來,也招呼着毅康坐下。

    “为兄知道贤弟是属于那部分的人,只不过为兄不问江湖事已久,也不在乎立场之类这种东西。只是,为兄不想拖累贤弟,还希望贤弟不要误会。”

    “逢时怎么会误会大哥。雪鸽和狐皮,都是逢时自个要的,和大哥无关。只是……逢时担心,会不会给大哥带來什么麻烦。”

    “当然不会,你……”

    白炽爽快一笑,正打算再说些什么,外面浣儿的惊叫声让屋子里的两个男人都站了起來。

    “浣儿!”

    白炽更是第一时间冲了出去,毅康一把舀起梦迴,紧随其后。刚一看到这面前的陌生女人,他便和白炽一样愣住了。

    相较于白炽一身白,这女子却是一身的黑,若不是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她脸上的那个哭面面具可真是让毅康分不清男女。此时此刻,她正一手掐着浣儿的脖颈,旁若无人地站在他们面前。

    “你做什么!”

    看到浣儿愈发苍白的面孔,毅康愤怒了。刚要拔剑,却被白炽一手拦下。毅康不解地看向白炽,讶异地发现白炽的脸色很是苍白,已经到了面如死灰的地步。

    “……贤弟,你莫管了,她就是我姐姐……黑弦。”

    “什么?”

    毅康一愣之下,又下意识地看向了黑弦。那女子的眼睛如墨,也正毫无生气地盯着毅康瞧。眼神之中迸发出的阴寒让毅康不寒而栗,抓着梦迴的手都禁不住有些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