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夭夭话音刚落,黑弦便将铁画银钩缠到了自己的手臂上,一道道血痕,很是可怖,可是她眉毛都沒有动一下。随着血液流下,黑弦身体渐渐起了变化,若是毅康沒瞧错,因为她本身身体失血的关系,黑弦本來白皙的皮肤已然是渐渐变成了青蓝色。

    “怎么样,看清楚了吧,我服用了流芳毒。现在我用这瓶解药,如果这解药沒有任何效用,我必然暴毙当场。关于这点,小姑娘,你该和我是一样清楚的。”

    白夭夭沒吭声,显然是要由她去。正当黑弦打开了药瓶准备吃药的时候,夭夭突然上前抓住了黑弦的手。

    “做什么,是想我死了抢药不成。”

    “自然不是。师叔的功夫有多高,白术自己又几斤几两重,白术一清二楚。只不过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单凭表象,可不好断定你刚才服用的便是货真价实的流芳毒。再等等吧,不出一刻,等到第一滴蓝色的血液流出來了,师叔再服用这解药解毒也不迟。”

    “……好,好,果然够狠。哼哼,不过,你觉得,我会中计么?”

    说话间,黑弦便已经将一颗解药舀到了手里,转眼便要吞下去,却又被白夭夭另一只手打断,两人就这么僵持在那儿,谁都不让谁。

    “你果然是想要先除了我,就这么不想和这小子打。”

    “不是不想,是不屑。更何况杀了你我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达到目的,何乐而不为。”

    白术笑了笑,她越是笑,她身上的杀意就更是浓烈。

    “又或者说师叔现下就可以把解药给白术,这么一來,白术也一定放手。”

    “哼。小姑娘,你便给我耗着吧。我这里有黑白无常鬼面堂的底子顶着,可是那里头的那个小贱人,可就不一定了。”

    “……”

    白夭夭面色一冷,虽然说不上來是为什么,但是还是有一股被人耍弄的不快从心底油然而生。正在这时,白炽从屋里头跑了出來,毅康见着他满面愁容,尽是泪水,便知道那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情。

    “姐姐,姐姐。浣儿要生了,羊水都破了。您把解药给我吧,我不能沒有浣儿啊,姐姐,她肚子里的是你的亲侄子,你不能这么对他们娘俩啊!”

    白炽说着,忽然就跪了下來。在黑弦面前连连磕了几个响头。

    “不是我不给,是你的拜把兄弟不让我给。我说了,只要他赢了这个小姑娘,我就把解药给他。”

    “……既然是想给,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白夭夭一皱眉,根本就沒有半点退让的意思。

    “反正你也中了流芳毒,就算你有底子,也只能撑得住一时半刻。咱们就在这里耗着,看谁能够撑的过谁。”

    “哼,好,那便谁都不吃。让那个小贱人还有她肚子里的那团肉和我一起陪葬!”

    黑弦咬牙切齿地说着,忽然便将手里的药瓶捏得更紧,几声碎裂之声,解药药丸瞬间就变成了粉末。

    “不要!”

    毅康与白炽失声叫了出來,夭夭见状,也顾不得用双手牵制黑弦的行动。她一手挥袖,利用弱水剑上的寒气将那些就要随风飘散的药粉凝结在了一块,成了颗颗结晶。再又悉数将之打到了毅康面前。也就在这个时候,黑弦的铁画银钩突然爆发了出來,根根插进了夭夭的那只手臂里。

    “夭夭!”

    毅康眼睛一红,双手捧着的药粉眼看着就要化掉了。

    “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救人!”

    白夭夭低声呵斥着毅康,单用剑鞘就将铁画银钩一一击碎,可是那黑丝里的毒液早就已经进入到她的体内。正在她头昏眼花,无力抵挡黑弦的攻击之际,无月却正好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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