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杂草又多本就不好走,加上下过雨导致它容易打滑,步行在上面需小心翼翼的走着才能防止不摔倒。

    穷嘻嘻的父亲因为低头看见她的伤势已经蔓延到大腿,一时慌了神,脚下打滑摔了下去,连带着穷嘻嘻,两人嘣的一声儿栽进一旁的田地里,半个身子上都是泥巴。

    大伯连忙扶起两人叮嘱要小心脚下打滑。三人又继续赶路。来到大伯的舅子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他家房屋建在山坡上,是比较简单的瓦房,地基用石头垒成一道高高的坎,上去需要爬十几步石梯。

    三人来到院子里还来不及喘口气,大伯上前用力拍打大门。几声拍门声后,屋里来人询问:这么晚了,是谁呀?

    大伯:是我,嫂子,大舅子在家没有?屋里人:没有,他上午出去还没回来呢?

    说着打开房门,她是大伯大舅子的老婆。中等个子,身材瘦弱,头发盘在脑后,待人礼貌。

    说着侧身将大伯等人请进屋内。几人刚坐下,大伯也不拐弯抹角,毕竟人命关天。

    直奔主题说:嫂子,你看我这侄女脚被毒蛇咬伤,毒性已经蔓延至大腿,再解不了毒,怕是命都要保不住了。

    大舅子不在家,你告诉我他去了哪里?我去把他找来。大伯嫂子说:他去了我娘家,我娘家弟弟找他说有事情商量。

    大伯:好,转头对着父亲说:我这就动身去找他,小美这腿的状况我看就不要再去折腾了,以防加快毒素蔓延。

    说罢朝门外走去,刚迈出一步,众人听见院墙下传来声音:我家这个点还亮着灯,这是家里来客人了吗?

    穷嘻嘻的父亲与大伯闻言也是喜色渐上眉梢,声音的主人正是大伯的大舅哥,解毒有希望了。

    大伯忙出门去迎大舅哥,见面也不寒暄,把重点情况讲述了一遍,大舅哥进门便直奔穷嘻嘻去了。

    抬起她的脚看了看,转身去里屋拿来一只小木箱,打开木箱,里面摆放着一对深棕色陶罐,一把竹子做的镊子,一根薄细竹片。

    当他拿来木箱子,他的老婆便去旁边柜子里拿来一瓶白酒,又拿来一只碗,倒进半碗白酒,两人相视一笑。

    只见他拿起陶罐,将边缘放入碗里再拿出,又用火柴将碗里点燃,随即将陶罐放碗上烤了几秒,一只手快速掰过穷嘻嘻受伤的脚,啪一声响,陶罐牢牢的栽在她的伤口处。

    约莫过了两分钟,大舅哥从木箱里拿出那根细扁长的竹片,紧贴着穷嘻嘻的皮肉,扎进陶罐里,竹片轻轻一抬,丝,陶罐被划出一条小缝,当众人的目光还停留在竹片上时,大舅哥用左手闪电般的手速将陶罐用力拔出,随着砰的一声大响,陶罐将伤口处的鲜血带出一部分来。

    仔细看这血,陶罐底部的成褐色越往罐口颜色越淡。大舅哥检查完伤口渗出来的血迹,说:毒素已经清除了,剩下的就是腿部的浮肿,我地里种了些解蛇毒的蛇舌草,我现在去摘些来,嚼碎了敷在腿上,三天后,浮肿就开始消退。

    今天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就在这里留宿明日再回吧,这女娃的腿也需要观察毒素清完没。

    蛇毒暂时解了,穷嘻嘻她们一行自是非常高兴的,也很乐意留下来。这一晚,上半夜惊心动魄,下半夜平静安稳。

    次日清晨,穷嘻嘻醒来便看见父亲手上拎着一包草。爸爸,这就是蛇舌草吗?

    她问。父亲:是的。你醒了我们就回家吧。穷嘻嘻:怎么没见大伯呢?

    父亲:你大伯昨晚与我一道送你来这里解毒,过河的时候,河水把他的鞋子冲走了,后面光脚一路走过来,脚底磨破了,天亮醒来找了一只你这位舅舅穿破的鞋子,就这样穿着两只不同的鞋子先回去了,怕晚回去了村里人看见了嘲笑他。

    穷嘻嘻:哦。大舅哥一家热情邀请穷嘻嘻与父亲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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