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失踪的女子身上并没有戴什么玉佩挂件,所以我才打电话让你来商量,是不是我们找错了方向,也许那女子真的不是晋阳的人?”

    这也是唯一的解释,不然怎么会一个人失踪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报案?只有女子不是晋阳的人,她的始终案件在别的城市警局里躺着也说不定。

    但这无异于大海捞针,他们并不知道女子是哪里人,唯一知道的一块玉佩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在哪里,现在线索到了这里就断了,女子的身份无从查起。

    现在唯一知道女子身份的人只剩下了陆永刚,但他肯定不会再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俯首认罪,苏妍曦看了眼桌上堆积的档案袋,心里渐渐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