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留在这里,没有好果子吃。”

    “我打算迁徙去临海居住,你与我一起吧。我们二房,可以在临海东山再起,建个临海赵氏出来。”

    “与他棠溪赵氏,再无瓜葛。”

    说完,赵章松很期待的看着赵永亭。

    他在临海县有关系,但漂泊他乡,人脉是越多越好。二家男丁,下人很多。

    联合起来,才更好立足。

    赵永亭有些心动,但想了一会儿后,苦笑摇头道:“兄弟。我们这一走。我们在棠溪、沈门二村的产业,不就化作乌有了?”

    “要知道,我们大多数的家产都是田宅。”

    “我舍不得啊。”

    赵章松连连摇头,说道:

    “糊涂啊。就算我们留在这里,按照那竖子的性格,我们的田宅就能保住吗?不如远走高飞。”

    “而且啊。田契在我们手中。我们只是暂避锋芒,等我们想办法重新振作,东山再起。就拿着田契杀回来,这田宅都还是我们的。”

    “甚至。我们还要夺了赵明允的田宅,让他也尝一尝流离失所的滋味。”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露出了刻骨铭心的仇恨,老眼中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

    拳头紧握,身躯颤抖。

    栽了。

    这一次是栽了。

    但下一次就不好说了。

    哪怕是我们这些老东西死了。我们的儿孙也会记住这笔债。

    我们失去的不仅要拿回来,而且还要十倍拿回来。

    赵明允。

    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几乎两只脚都踏入棺材的人了,还要被一个十几岁的小辈逼的背井离乡。

    赵章松内心的仇恨,如何也化解不了。

    赵永亭还是犹豫。但是经过赵章松反复劝说之后,他也下达了决心,一咬牙说道:“好。就这么办。先去临海安顿,再杀回来。”

    下了决心之后,二人都是雷厉风行。当天就开始下令,收拾家当。

    不动产都不要了。

    田荒废了。

    宅子锁上了。也不需要留人看管,守不住。

    田契与浮财都带走。

    还有粮食,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都卖了。

    价格低也没关系,卖了多少算多少。

    这种规模的搬家,一天是办不成的。他们总共花了五天的时间,才把事情摆平了。

    这五天时间中。

    赵文、赵武没有让这两个老东西睡一天好觉。半夜扮做盗贼,喊打喊杀。

    闹的鸡犬不宁。

    赵章松那是头痛欲裂,差点没闭过气去。但神奇的是,他挺过来了。

    第六天。

    赵章松、赵永亭两家组成的庞大队伍,其中就包括赵和顺家。

    赵和顺死了,但媳妇儿子还在。

    一大早上。他们就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棠溪村,沿着大道往临海县而去。

    走的很干脆。

    但人不甘心啊。马车上。赵章松抬头看着窗外左右两旁的良田,不由的老泪纵横。

    都是祖辈打下来的江山啊。

    就这么舍弃了。

    就这么舍弃了。

    赵明允,你别得意,我们还会回来的。

    我们回不来,我们的子孙也会回来的。

    到时候,血债血偿。

    怀着满腔仇恨,赵章松踏上了黄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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