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了八百洞庭,可以说他是江南漕运的第一扛把子。

    得水利者兴,所以无论是官家大员、商贾富绅、亦或是江湖豪杰,想要在水路上得些便利,都得巴结公孙闲。

    这也是海潮帮这几年声望日益水涨船高的缘由。

    隔着门缝吹喇叭——名声在外。

    公孙闲对各路英雄即便做不到倾心相交,也能做到了如指掌。

    而眼前的这位年轻剑客,他却一无所知。

    方才,沈孤月没有回复自己的答话,如今他的言语又对公孙闲不敬,上官柔不能容忍沈孤月的傲慢。

    上官柔踏前一步,迈开八卦游龙步。

    她腰马合一,双手成掌,一前一后置于胸前,掌心向内微含,沉肩坠肘,含胸拔背,目光炯炯,拉开架式,准备迎战沈孤月。

    沈孤月耸肩冷笑:“花拳绣腿。”

    上官柔看到沈孤月出言轻视自己,不觉气得杏眉倒竖。

    “狂妄之徒,接招。”

    就见她身形如云中飞燕,瞬间弹射而出。双掌上下翻飞,犹如飞舞的蝴蝶一般,掌中虚实相接,掌风呼啸,向沈孤月凌厉地打去。

    沈孤月却不慌不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待上官柔的掌风临近,他侧身一闪,轻松避开这迅猛的一击。

    上官柔一击落空,顺势转身,左掌化拳,带着呼呼风声,直捣沈孤月的胸口。

    沈孤月脚步挪移,右手如灵蛇般探出,巧妙地抓住上官柔的手腕,轻轻一扭。

    上官柔只觉手腕一阵剧痛,却并未退缩。

    她右脚猛地一跺地,借着这股反作用力,挣脱沈孤月的束缚,同时右手化掌为爪,直取沈孤月的面门。

    沈孤月微微仰头,上官柔的指尖堪堪从他眼前划过。

    他趁势左手握拳,直击上官柔的腹部。上官柔反应极快,收腹后仰,堪堪避开这刚猛的一拳。

    两人你来我往,招式如疾风骤雨,身形交错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搅动起来。上官柔越攻越急,掌法愈发凌厉,而沈孤月则沉着应对,防守得滴水不漏。

    二人陡然之间已斗上了二十几个回合,上官柔早已出尽了全力。

    她已经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招式虽依旧凌厉,却已渐渐显出败迹。

    而沈孤月却自始至终都从容镇定地应对着,他身姿飘逸,步伐轻盈,只是闲庭信步般化解着上官柔的攻势。

    这让上官柔很是恼怒,心中暗想:“我自幼跟着武当的清虚道长以及少林的智修禅师学习武功,后来又博采众家各派的武功所长,历经无数寒暑,勤学苦练,终有大成。没想到今天遇到此人,却半分便宜也讨不到,难道这十多年的修为,竟毫无成就?”

    上官柔越想越气,招式也越发急躁,破绽逐渐增多。她猛地飞身而起,双掌齐出,使出了全力的一击,想要一举扭转局面。

    沈孤月却只是轻轻一笑,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避开了这看似凶猛的攻击。上官柔扑了个空,落地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沈孤月见上官柔下盘不稳险些摔倒,他抢步上前使了一招追风赶月,迅速伸手搂住上官柔的纤腰。

    上官柔又羞又恼,娇嗔道:“登徒子,竟敢轻薄于我!”

    沈孤月把她扶正,扶好之后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冷哼一声道:“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上官柔一听,更是怒不可遏,瞪大了眼睛说道:“你骂谁是狗?”

    沈孤月双手抱胸,一脸淡然地说:“谁应就说谁。”

    上官柔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孤月说道:“你这无赖,明明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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