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今日居然让我有幸遇上了。”

    灰须人笑:“我们兄弟三人能邂逅衣飞飞、飞爷,也还不是三生有幸?”

    “看来飞爷耳朵真是不聋,也知道‘长须三客’。”说话的是黑须人,衣飞飞忍不住在皱眉头。

    一个人本来就好好的,会喜欢别人说自己耳朵聋或不聋么?衣飞飞是人,当然就觉得这话听来刺耳。

    话已尖刻,说话的人本身也一定尖刻。对待尖刻的人,根本不必客气!

    衣飞飞故意长叹了一下:“真是奇怪!有的时候,如果几只苍蝇硬要飞到我耳朵旁边叫,我也会毫无办法;因为我这样想,只要叫的时间长了,它们会自己飞走的。”

    灰须人怒不可遏:“说什么?难道你在说我们兄弟三人,只不过是三只苍蝇?”

    衣飞飞:“只要是人,就根本不用急着承认自己也是人!”

    三个长须人的脸,却出乎意料的没再被气得发红,突然就恢复了正常,仍是那个波澜不惊、几乎不见喜怒哀乐的样子。

    其实在他们心里,已把面前的衣飞飞看成一个死人,因为得罪了他们早晚死人。

    三个长须客倏地就飞起身子,像苍蝇那样轻盈舞在半空,面向衣飞飞。

    ——苍蝇通常难以赶走,明知人类不欢迎自己,还会恬不知耻奔过来。

    苍蝇在攻击时,自然有翅膀以及尖嘴,做为武器;而人也有手和脚,用来对付敌人。

    三个长须客当然有手脚,但是他们的武器并非手脚,也并不绑在脚上、拿在手里,他们的武器生在头上。

    他们下巴有长须如拂尘,可攻敌取胜,曾被用来制服无数的对手。这三个长须客对面前的衣飞飞,已十分轻视。

    才一开战,他们似乎就已见到,对方被无情打趴在地上求饶的情景。

    衣飞飞哂笑了下:“请问,到底是一起放马过来,还是打车轮战呢?”

    灰须客呆了一呆,口上叫:“哼!既不是一起对付你,也不用车轮战法。”

    他手一挥,示意身后两个兄弟赶紧退到一边,自己去单挑。

    “好好的,怎么打起架来了?”掌柜老头在这四个人身边,正眯着老花眼在尖声吩咐小二,“赶快给四位客官上一些麻辣煎包!”

    “讨厌的掌柜,偏偏在这时候说起这个。”衣飞飞摸摸肚子,好像想起了极重要的事。

    毫无疑问:人是铁,饭是钢,粮食是身体必须的,怎么可以不去吃、不去补充?

    ——饮食,是人生在世每一天都要做好的一件大事。

    三个长须客也突然感觉肚子饿,起了个早,他们一样没吃早饭。

    店小二的身影钻向厨房消失,龙头客栈门外却多了一条人影,出现得突兀,它仿佛从地底一下冒了出来。

    人影呆立着,这个人是谁?到底长得什么样呢?

    早晨千万束金色的阳光在普照,却只能见到他一个黑糊糊的外形,原来此人穿了一身宽大的黑色外袍。

    黑袍人站在那里,两眼盯着灰须人先前在门边白墙上留下的长须印痕,出了一会神!接着,他突地喝道:“长须三客!在否?”

    好像早就知道会得到肯定的答复,黑袍人喊完话已径自抬起脚,往客栈里面走去。

    “咦?”黑袍人果然见到了长须三客,却同时一眼望见衣飞飞在一边坐着。

    他禁不住发出一声问:“在下铁雨楼的黑袍仙,请问,阁下可是衣飞飞?”

    “衣飞飞,这个名字很有名么?”衣飞飞谦虚笑起来,“不错,我就是衣飞飞。”

    铁雨楼的黑袍仙忍不住在动容,待要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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