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明白,为何静儿非要针对那君家二小姐?

    上次及笄宴便是。

    只是这未免太高看他了,如今君二小姐风头正盛,那些王爷都请不来,又如何会应他的邀约?

    想是这么想,沈衔青第二天一大早还是拟好的帖子,差人送到了君府。

    陆染应下了,

    不知是有心人的运作,还是君家真没有密不透风的墙。

    第二天,举城哗然,

    这位君二小姐,拒了王公贵族的邀约,

    竟独独应了沈大人的!

    这可太稀奇了?

    就连君父都着急地来过问此事。

    “凝儿,你这是做什么啊?”

    “怎么了?”

    陆染眨眨眼,一脸的无辜,

    搞得君父眉心突突直跳,想破口大骂,却又硬生生忍住来了,

    如今他这个女儿是圣上和诸位王爷都重视的人儿,

    他还真不敢像从前那般说重话,以免伤了父女感情,

    但也不能什么也不说,眼睁睁看着女儿误入歧途。

    “凝儿啊,你这不是糊涂吗?那沈衔青现在名声都臭了,再不是从前那个状元郎了,更何况他是已成过亲,哪里比得上风华正茂的青年才俊?”

    “父亲多虑了,女儿可没有那个意思”

    陆染微微一笑,

    这坦然的话,让君父稍稍松了口气,“凝儿,就算你没有,传出去总是不好听的,现在满城都是流言。”

    “是不好听的,但总比得罪人好”

    陆染笑靥如花,慢条斯理地反问,“父亲觉得前几日那些王爷的帖子女儿该应谁的?”

    “这…”

    君父沉默了,他自然也知道这事不好办,

    怎么应君家都得罪不起,要么得罪王爷,要么得罪圣上。

    “话虽如此,但凝儿你也该继续称病,何必应那沈衔青的帖子。”

    呵,不应这戏还怎么唱?

    陆染心中好笑,面上却道:“就算不应,女儿也算是得罪了不少人,此番应了沈大人的,他定会邀请诸位王爷,这样女儿才能有机会赔罪呀!”

    闻言,君父被说动了,心中一琢磨,也是,

    但他莫名觉得不对劲,

    他怎么感觉,自己女儿在坑那沈衔青,

    毕竟这可是把人推到了风口浪尖,

    不过沈家得不得罪王爷,和他们君家无关。

    想着,君父就摇摇头离开了……

    但此刻的君玉静却不是这般想的,

    她知道陆染应约,笑了几声,

    倚在窗边,轻抚着手里的小鸟。

    看来她那二妹妹,还真对沈郎有意思!

    沈郎的皮囊和才情依旧诱人,

    可惜了,被她捷足先登了。

    君玉静忽然觉得这几日郁结在胸口的气,

    一扫而空,

    她终究还是压了那君晚凝一头……

    宴会定在了十月初五,

    大清早,陆染就梳妆打扮好,上了马车,

    她倚靠在车内,懒懒地扫了眼烫金帖子上的字,

    轻笑着念出了声,“呵,广福寺,吃斋饭赏枫叶”

    这不是明摆着是一场鸿门宴么。

    这广福寺,若她没记错,

    在城郊的山上离都城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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