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君玉静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她耳朵嗡嗡作响,小脸惨白。

    “怎么?静儿你不愿意?”

    “沈郎,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

    沈衔青拖着一条腿,疯狗似的冲过来。

    他一把抓住君玉静的手腕,目眦欲裂,“我对你还不够好么?静儿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给你七天的时间考虑!让我要了你的身子,要么……”

    沈衔青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威胁,

    “君尚书想必很乐意看到哪些信,到时候你教唆我帮你除掉你堂妹妹的事,可就藏不住了,你说你那大伯会怎么对你?你的父亲又会不会保你呢?静儿你好好想想吧!”

    闻言,君玉静浑身都在发颤,往日才女的淡然姿态早已荡然无存。

    手指尖的剧痛,时时刻刻提醒她,

    那把趁手的刀,伤了她!而她养的狗,也噬主了。

    她从没想过自己竟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她向来算无遗策的啊,

    君玉静自信心受损,头一次深深尝到了玩火自焚的滋味,

    她失魂落魄地往回走,

    整理好凌乱地衣衫,在车夫异样的眼光下,上了马车回君府。

    “好戏那么快就看完了,真是不过瘾!”陆染托着腮,有些意犹未尽。

    “是啊,这沈衔青瞧着也不是真心喜欢那君玉静的样子。”

    遥月目露嫌弃,“真是个渣男”

    感叹完后,陆染也打道回府了,

    她骑着快马,抢在了君玉静前面,

    并且是偷偷翻墙回君府,期间没有惊动任何人,

    在下人眼里,她这个君二小姐,从来没出去过。

    至于这么做的目的,

    她估计今日的事一出,君玉静要怀疑到她的头上……

    陆染猜得不错,刚回到墨云阁,

    君玉静就叫来自己的贴身丫鬟。

    “小…小姐怎么了?”

    “你今日有没有去茶铺送信?”

    “没有啊…”

    那丫鬟不敢直视君玉静看死人般冰冷的眼神,当即跪倒在地,

    “小姐怎么了?可是出什么差错了?”

    君玉静没说话,小脸辨不清神色,她忽然起身,拿起桌上的银色剪子,朝着丫鬟的腿上就是猛地一刺,

    “噗呲”

    血贱了出来,

    随之而来的是丫鬟的惨叫,

    惊恐的面容极大地取悦了君玉静,

    她心中那种失控的感觉渐渐消散,

    是了,她不能慌,

    狗急跳墙也终究是狗,

    沈郎还妄想着威胁她,真是做梦……

    君玉静欣赏着银色剪刀上的血,只觉得绚丽夺目。

    “下去吧,找个好点的郎中,就说是自己不小心划伤了”

    “是…小姐”

    那丫鬟咬着牙,眼底含泪,退了出去。

    君玉静将剪刀放下,忽然笑了。

    沈郎说给她七日时间,不然就要把信昭告天下。

    方才在巷子里是她自乱了阵脚。

    沈郎有她的把柄,她也有沈郎的把柄。

    君玉静从妆奁盒找出一个匣子,

    那漆红的木盒子上了锁,打开里面只有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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