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夏氏的心慌起来。

    “母亲这字,啧啧,真是太丑了,不如女儿给您烧掉吧。”

    “你敢!”

    可晚了,陆染随手将那几页纸,凑到蜡烛前点燃,

    火舌很快就吞噬了纸张,灰烬散落。

    “小贱人!你疯了!”

    夏氏目瞪口呆地看着,崩溃不已,

    这两日她熬夜抄佛经,手腕子都疼了!头发也掉了不少!

    如今这贱人说烧就烧!是想让她重新写啊!

    想到这儿,夏氏气得从地上爬起来,

    那模样简直要吃人,但刚走没两步,就重重地摔回去,狼狈嚎叫,

    “君晚凝,你在做什么!”

    忽的一道女声响起。

    陆染歪头看去,就见一袭迤地宝蓝色罗裙的女子款款走了过来,

    她身材丰腴,却又有着纤纤细腰,面若桃李,似含春水,举手投足都大气又明艳。

    “华儿!你总算回来了!”

    “母亲,妹妹”

    君晚华眉头一蹙,亲自将夏氏和君晚清扶起。

    “你们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都是这小贱人搞的鬼!华儿你可一定要为母亲做主啊!”

    君晚华转过身,冷冷瞥了陆染一眼,

    “来人,掌嘴!”

    “是”

    佩着刀剑的女子立马上前,干脆利落地甩下一巴掌,那力道瞧着像是要把人掀翻。

    可陆染能吃这亏?

    一把就抓住那女子的手腕。

    见状,君晚华虽有些意外,不过眼底的不屑更盛,“妹妹还是省点力气,这可是武仆,妹妹如何拦得住?若珠,不必留手尽管扇便是,我不过出府几月,如今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府中撒野了。”

    但话落了许久,

    祠堂内还是没响起巴掌声。

    君晚华有些没面,“若珠,你在干什么?”

    殊不知,那女武仆此刻正苦不堪言,

    脸都憋红了,手也挣脱不出来。

    她这一身腱子肉是白练了?谁来告诉她,这二小姐看着娇滴滴,怎么力气这么大?都快把她手捏断了!

    一番僵持,女武仆开始怀疑人生,艰难抬起另一只手,想把陆染的“巨钳”掰开。

    谁知就又被抓住了。

    !!!

    不是!她现在没有扇巴掌的意思,她只是想挣脱手啊!

    女武仆痛得两眼翻白,只好动脚,但脚还没来得及抬起,就被陆染踩住。

    “啊!”

    女武仆惨叫,脚趾剧痛。

    这下,君晚华总算发现了不对劲,“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夏氏早伺机已久,现下总算找到机会,单脚跳过来,

    作势要打陆染,那姿态与疯妇无异。

    “小贱人,今天我就要扒了你的皮!”

    “母亲你这是做甚!”

    君晚华还没来得及阻止。

    就听见一声怒吼,

    “住手!这成何体统!”

    来人正是君父,他满面惊怒,指着夏氏的鼻子骂:

    “你在干什么?你是泼妇吗?你还有没有一点尚书夫人的样子!”

    “老爷!妾身实在气不过,二姑娘她……她烧了妾身辛苦誊抄的佛经啊!”

    “你这又是在胡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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