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在为她遮掩!孽女还不跪下!”

    “母…母亲”

    君父和夏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看看座上的君老太太,又看看笔直站着的陆染。

    觉得头都大了!

    尤其是夏氏她快哭了,偏偏又只能好声好气地央求,

    “凝儿,你祖母在气头上,你…你要不先跪一跪?”

    君父也快急疯了,边抹汗,边用眼神催促她赶紧下跪,先安抚君老太太的情绪!

    呵,她才不跪。

    陆染就这么直挺挺站着,跟个局外人似的。

    这孽女!

    君父气恼不已,却只能憋着,都快出内伤了

    夏氏也好不到哪去,她也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得讨好这小贱人。

    但就这僵持的功夫,

    君老夫人已经气得敲拐杖了,

    “好!看来你心中是不服气得很!也没有把我这个祖母放在眼里!我倒要看看你今日跪不跪!”

    “母亲…您别动怒,别气坏了身子”

    君父急忙安抚与夏氏对视一眼,

    夫妻俩没辙,当即一把拽过正在幸灾乐祸的君晚清。

    “清儿!你还不跪下!”

    ???

    不是!祖母不是叫的那贱人跪下吗!

    叫她跪什么跪!

    君晚清又急又委屈,“母亲父亲……不是…”

    “住口!叫你跪你就跪!怎能忤逆长辈!”君父急忙打断,

    夏氏拉着一脸懵逼的君晚清一同下跪。

    “母亲,清儿和妾身都有错,但如今事都过去了,母亲您消消气,还是身子要紧。”

    看到这场面,

    君老太太怒极反笑,指着陆染,

    “好啊!个个都在装糊涂!我分明叫的是她跪下!”

    “母亲息怒,凝儿她…她丢了婚事,还受委屈着,兴许这才不愿下跪的。”

    说完君父就给夏氏使了个眼色,

    夏氏只好硬着头皮应和,“是啊,凝儿这孩子一向乖巧,我这个当母亲的也不忍看她被苛责。”

    “乖巧”两个,夏氏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

    “你们这当爹娘的倒是一直为她说话!可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议论的!说凝丫头发现错嫁了,就撇下谢将军,去瑞王府大闹,惹得皇上不快,谢将军也厌恶非常,凝丫头的婚事这才作罢!”

    君老太太被搀扶着坐回太师椅上,语气愠怒,“她不闹,何至于如此!真是丢尽君家的脸面!”

    “母…母亲外面都这样传吗?”

    君父惊了,这几日焦头烂额,都没脸上朝,他还真不知道,外面的传言这样离谱!

    怪不得母亲一回来就不待见凝儿!

    但会是谁这样乱传?

    君父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夏氏,

    “老爷…不是妾身啊!”

    夏氏有苦说不出,她这几日跪祠堂,就算恨死那小贱人了,也没时间搞事情啊。

    陆染也想到了这点眯起凤眸,

    不是夏氏……那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