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几个贵夫人站起身,被仆妇引到屏风后面休息,

    都泰然坐在贵妃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闲话,压根没有要走的意思。

    见状,琢磨出有情况的宾客也都不愿离开了。

    君家人总不好去催,还怕招待不周,

    命厨房备了点心果子端上来。

    几个贵夫人扫了眼,就兴致缺缺收回视线,

    “君尚书真是太客气,这些就不必了,许久不见老太太,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也该去拜会拜会。”

    闻言君父总算是明白了,这是等着见母亲!

    现在不说事儿,是给他们君家留着面呢!

    究竟是多大的丑事?

    想到这儿君父脸色沉如水,命底下的人去慈安堂通报。

    正吃晚膳的君老夫人,

    听到这话也面色凝重,她冷着脸将勺子往碗里一撂。

    “贵客们这是都到门前告状来了!”

    她今日是一点清静都躲不了!

    君老夫人派嬷嬷回了话,

    不消一会儿,那几个贵夫人就浩浩荡荡进来,除此之外还有君家的女眷。

    君老夫人是个笑面虎,忙起身客套了一番,

    那几个贵夫人也算给面子,但没说几句就切入了正题。

    “今日晚辈们来,是想请老夫人您做主的!”

    一听这话,君老夫人老脸的笑容就挂不住了,她斟酌着问:

    “是不是我教导无方让底下的人闯祸了?”

    “并非老夫人您的缘故,兴许您都还被蒙在鼓里!”

    “是啊!做的那事真是,让晚辈们都难以启齿。”

    那贵夫人每说一句,

    在一旁畏畏缩缩杵着的夏氏头就低垂一分,脸色苍白,浑身都在抖。

    君老夫人犀利的目光一扫过去,就明白了七八。

    又是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君老夫人老脸赤红,当即怒斥出声,

    “孽障!你究竟干了什么丑事!还不跪下!”

    “我…母亲我不是…”

    夏氏无措地辩解,

    但对上那几个贵夫人,她就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你还不跪!我这把老骨头还管不动你了是不是!”

    闻言,夏氏没辙膝盖一软,重重地跪在地上,

    发出“咚”的巨响。

    她屈辱地垂着头,觉得自己后半生的脸面,全在这一刻丢尽了。

    她再也抬不起头来。

    见状,几个贵夫人倒是稍稍解气了,

    “老夫人,晚辈们也不是来闹事的,只是被害得实在是没处说理去儿……”

    那李夫人三言两语,

    把夏氏在宫宴上给她们推荐江湖郎中的事讲了个清楚。

    君老夫人脸色越听越沉,

    狠狠地剜了地上的夏氏一眼,

    “老夫人,若那郎中只是骗人钱财也就罢了,那晚辈们也不至于找上门来”

    “那姓刘的郎中开了方子后,我…”

    说话的田夫人年纪小藏不住话,早就因这事委屈不已,

    “我命丫鬟熬了药吃本以为是助孕的,谁知喝了后我月信已经三月未至,我起先以为是有孕,可找了旁的郎中来看,都不知是何病!如今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则是带下之症……”

    又有个贵夫人附和,红着脸讲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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