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祖母愿意么?”

    闻言那君父和君老夫人,齐齐沉默下来,

    之前无路可走的时候还乐意,如今有的选自然不那么情愿了,

    在他们看来还是得能继承大统王爷才好。

    但谈何容易?

    想到这儿,

    君父就疲惫地叹了口气,摆摆手,“天色也晚了,都先回去休息有什么明日再说。”

    正堂内人陆续散了。

    陆染回房歇了一阵,便穿上夜行服,去登云楼。

    她可得看看去,

    免得一遥月和中郎将两人打起来,血溅三尺!关键是谁输谁赢?

    陆染搓搓手,实在好奇得紧。

    进了登云楼,很快就找到了遥月的厢房,

    嘿,没想到还有人比她先一步看上戏了。

    陆染定睛一看,竟是阿银踮着小脚,艰难地扒拉着窗户,往里探,

    陆染心下柔软,抬手呼噜了把小丫头的脑袋,

    谁知阿银猫咪炸毛似的,“唰”地看过来,见是陆染才松口气,

    手指在嘴边摇晃,

    “嘘!”

    陆染也装模作样也“嘘”了一声,

    然后自觉的上前抱起阿银,

    好让小丫头没那么累。

    就这样一大一小乐滋滋地看起了热闹。

    中郎将果然沉不住气,现下已经在屋内和遥月对峙了,

    “月娘子,你那晚为何要做那种事?”

    中郎将羞愤不已,握紧拳头。

    遥月先是没好气地白了眼窗外偷窥的两人,便开始戏上身了,

    他装出一副受惊的模样,泫然欲泣,

    恍若柔弱的小白花,

    “中郎将恕罪,月娘不是故意的,只是那晚情不自禁才……”

    遥月恰到好处地做出羞态,那芙蓉面顿时染上了红晕,

    若是旁的男人见了定怜香惜玉,不舍得再刁难,

    偏偏这中郎将眉头皱得更紧了,

    “月娘子,还请你好好说话,别哭!”

    遥月:“……”

    竟然失手了!

    他就不信了,男人总是最了解男人的。

    “将军,月娘只是害怕您要打骂我,这才哭的…”

    “我不打女人”

    中郎将一本正经地保证。

    但遥月更怕了,

    瑟瑟发抖地捂好马甲,

    但他是男的啊!若是这中郎将知道了,还不得把人他生吞活剥了。

    想到这儿,遥月的可怜劲更盛了,羽睫垂覆,沾着晶莹的泪珠,要坠不坠的。

    “那中郎将今日来质问,是想让月娘负责吗?”

    “不必!”

    那中郎别开脸,肃着表情叮嘱,“本将也没损失什么,只是月娘子还是好自为之,日后别做这样的事了。”

    “好的,将军请放心,月娘不是那种人呢~”

    遥月继续手帕抹泪,

    见状那中郎将没说话走了,

    谁知遥月就不是个老实的,他就等对方放松警惕呢,当即不动声色地从袖口中射出银针,

    正中那中郎将的腿,

    几乎同时,中郎将只觉得膝盖刺痛,但那痛又转瞬即逝,

    饶是如此,他还是身形不稳,踉跄了两步。

    见状遥月忙上前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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