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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遥月从敖烈身后走了出来,摇头晃脑,眼底还有几分捉弄未成的遗憾,

    “还以为能把你吓着呢,感情没有,不过你又没见过阿烈,这头一次见面就叫上烈兄了?”

    闻言陆染有些尴尬,自知说漏了嘴,她咳嗽两声解释,“我是跟着师父叫的”

    “那不对啊,陆女将叫烈兄,你也跟着这样叫岂不是乱了辈分,你该叫烈叔!”

    陆染:“……”

    好叭,叫叔就叫叔,

    但是……

    陆染凤眸一眯,不怀好意地看向遥月,

    “你呢?你叫阿烈,那就是和烈叔平辈,那日后我索性也改口叫你遥叔好了!”

    此话一出,遥月的笑容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遥叔!把他叫老了不说,还遥叔“要输”的,

    呸,真不好听!

    “不行,你不许叫我叔!”

    “那叫什么?”

    “随你,反正不能把我叫老了!”

    遥月手里的折扇摇得飞快,扭过头。

    陆染哑然失笑,

    敖烈也跟着笑了起来,“你还是老样子”

    听到这话,遥月鼻尖立马就泛酸,“你也是,如今咱们四罗刹,就剩下老白了!”

    “不提他!”

    “好,不提,他向来自视甚高,不愿与我们同流合污,将军死后,他就不知道去哪了,真是没良心”

    遥月说着说着就闭嘴了,“咳,烈兄我不是说你嗷,我知道你是离开都城躲官兵去了,你是没办法,不像那个死老白……”

    闻言敖烈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敖烈向来沉默,醉心制作奇巧的武器,加上那奇伟的身形,和粗犷凶狠的长相,一眼瞪过去,赛过活阎罗,

    但实际上,敖烈人挺好一点儿不凶,当初杀贪官,也是被逼急了,这才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

    后来陆染将他收到麾下,敖烈对她有求必应,是把她当妹妹疼了。

    但烈兄对她这么好,就平冤昭雪这么件事她都没办成,

    想到儿,陆染面露惭愧。

    “你就是…陆女将的徒弟么?”敖烈问。

    “是!”

    陆染抬起头,捏紧拳头保证:“放心,烈叔,陆女将答应你的事,换我来办!”

    “谢谢,可我不能立马相信你,我老烈只认信物”

    敖烈显然有些不自在,表情肃然。

    陆染早就准备好了,掏出袖口里的锦盒,

    打开一看,果真是那枚指甲盖大小的玄铁。

    见状敖烈放心了,但也有些赦然,

    “当初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从玄铁做信物,不是有意刁难”

    “这哪是刁难?这小玄铁虽不好保存,但却能瞧出所收之人用不用心,若是用心了,再小,那也是万万不会遗失的。”

    陆染眯着眼道,就差夸自己很上心。

    那敖烈也被逗笑了,当即掏出一件精巧的东西送给陆染,

    “这算是见面礼吧”

    陆染眼睛一亮,那是个戒指,但轻轻拨弄戒面上的珠子,

    就射出一根银线来,如发丝般细,在黑夜里几乎看不见。

    陆染啧啧称奇,

    “这是云铁混合雪银所铸,锋利无比,杀人还是很好用的。”

    “真是太好了!”

    陆染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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