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染臭着脸,撸起袖子,

    “伤口在哪儿?”

    男人没说话,开始宽衣解带。

    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卷起热浪,空气似乎都烧灼起来。

    宽肩窄腰,那凌厉的肌肉线条,壁垒分明的腹肌。

    无一不透出野性和力量。

    嗯,不错不错……

    陆染欣赏着,等男人一记冷眼扫过来,

    她才不紧不慢地收回目光。

    “哦,伤在肩膀了,怪不得需要人帮忙。”

    男人没说话,盘坐在榻上像是闭目养神。

    陆染笑了,拿起布条,刚准备包扎。

    就发现男人的肩膀血淋淋地被射穿,

    箭矢断在了里面。

    “你这伤,得先把箭头取出来。”

    “君小姐很懂,也不害怕?”

    闻言陆染眉头一皱,

    是了,按道理闺阁小姐,哪会知道这些,更别提看到这伤口喊都不喊一声。

    还是疏忽了。

    陆染轻“啧”一声,语气未变,“多谢夸奖”

    末了她又出房门吩咐玉香去厨房偷点酒来。

    玉香虽然很奇怪,但还是照做了。

    酒一来,加上布条,蜡烛,东西就齐了。

    哦,还差一样。

    陆染勾勾手,“匕首给我”

    “君小姐当我傻吗?”

    这口吻还真是熟悉,

    “不用匕首我怎么帮你取箭?”

    陆染歪头,“如果你不放心我,那你自己来好了。”

    “君小真的会包扎?”

    “会不会有什么关系,不是你让我帮的吗?”

    陆染唇角勾起,一字一句地挑衅,“怎么,现在赌不起了?”

    话音刚落,男人就把随手把匕首抛了过来。

    陆染下意识抬手接,

    但想着自己刚刚才漏了破绽,如今还是补救一番为好。

    于是乎她娇滴滴地往后一退,

    任凭那匕首砸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哎呀,好可怕,这种危险的东西怎么能乱扔呢?”

    “……”

    见她这演技拙劣的样儿,某人气笑了,

    呵笨蛋,现在装还有意义吗?

    此时的陆染捡起匕首后,还特地去拿了一盏红烛,

    这取箭头是个精细活儿,光得亮一些才看得清。

    陆染坐在榻边,男人侧对着她。

    烛光摇曳,在男人肩头洒下阴影,也显得那洞穿的血窟窿愈发狰狞可怖。

    陆染眯起凤眸,举高酒杯,自上而下地往下淋。

    血混着烈酒一同往下淌,

    如同小溪流经男的肌肉与沟壑。

    压抑的闷哼声,微不可闻。

    “呵,这点痛都忍不了?”

    陆染边笑边用酒冲洗匕首。

    这娴熟的动作,让黑衣男人寒眸一凛,若有所思。

    正想着,那匕首就猝不及防划了上来。

    肩膀处的剧痛,让男人仰着脖子,青筋爆起,喉结也上下滑动。

    陆染瞅了一眼,还真能忍。

    又是一刀剜进肉里,

    陆染一手拿匕首,一手拿红烛。

    因为看不清,陆染手里的红烛越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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