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没别的法子哦!”

    他顶在凌槐绿身后,昭示着他的耐心已经告罄,他不愿意再等了。

    这勾人的小妖精,越长越水灵。

    他奶和他妈居然还想把她嫁给煤老板那个傻儿子,他妈的!肥肉不烂自家锅里,凭啥要便宜外人。

    凌槐绿僵硬着身子,深吸一口气,忍着汹涌的杀气,捏着刀的指节泛白。

    咔嚓将一个红薯劈成两半,推开赵茂才,回头木着一张脸道:“槐花就是个苦命的,爹不疼娘不爱。

    二表哥要是真疼槐花,就带槐花走吧!”

    赵茂才先是一愣,随后大喜;“你真肯跟我走?”

    凌槐绿咔嚓咔嚓劈红薯下锅:“我想去羊城打工,听说那边随便一天都是好几百,去的人都发财了。

    二表哥,你敢不敢去?”

    “咋不敢!”赵茂才可不愿被个女子看轻:“羊城我有熟人,只要你想去,咱明儿就能去!”

    凌槐绿摇头:“大舅妈和外婆不会同意的!”

    “这事包我身上!”赵茂才去拉凌槐绿的小手:“槐花,你真愿意跟我走?”

    凌槐绿甩开他的手,往灶膛里添了一把柴火:“姑娘家长大了,早晚得嫁人,嫁谁不是嫁!

    只要表哥以后发达了,能让我吃饱饭就成!”

    赵茂才嘿嘿笑着,拧了她一把:“你放心,二哥最疼你了!

    那明儿一早咱们就走。”

    凌槐绿捞出酸菜:“二哥,早上走不好,我早上要做饭,冷锅冷灶会被人发现。

    咱们下午走,下午我要去半山上收柴火,你在天坑那里等我。

    我借着收柴火来找你,你别忘了带钱!”

    赵茂才一想,天坑那地方危险,放牛都很少有人去,天黑那会儿就更不会有人了。

    那里草地柔软,若是在那把白白嫩嫩的凌槐绿给睡了再走,这滋味可太美了。

    “好!我在天坑那等你,你要敢不来,老子今晚砸了鸡圈,也得把你给睡了!”

    “嗯!只是表哥说自己出去打工就成,不能说带上我,不然,舅妈会怀疑!”

    “放心!老子懂!”

    赵茂才得了应许,一手插兜吹着口哨,高高兴兴去准备外出所用的东西了。

    凌槐绿眼中闪过凶光,狠狠将菜刀钉在案板上。

    她前世小学没毕业,就被人送回了赵家。

    在赵家当牛做马七八年,能嫁人的年纪回了城里,除了干活伺候人啥也不会。

    后来逃了出去,为了讨生活各种脏活累活都干过,短短一生平庸寡淡毫无出彩之处。

    要说最拿手的活计,.....唯有杀人!

    绵北一带,山高且大。

    天坑之所以叫天坑,就是因为它在雷公山顶上,从山顶中间裂开形成一个无底深渊。

    没有人知道下面有多深,就是几十年后,各种探测仪器下去,也没能有个结果。

    赵茂才坐在天坑不远处的树下,瞧着迎着夕阳过来的凌槐绿。

    “槐花儿,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