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来了又怎样,若琳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你一个废物能有什么办法”林海涛嗤笑着。

    “酒楼生意不好,并非经营不善,而是外力所致,太叔公将这一切过错都推给若琳身上,更是逼迫她改嫁,岂不是有失公允”李玄平视着。

    “大胆,竟敢这么跟我爷爷说话”林海涛怒斥。

    “是你爷爷,又不是我爷爷,听不惯,大门开着,随时都可以走”李玄没好气道。

    太叔公很是平静,眸光静静打量着李玄,浮现一抹疑惑之色,随后看向林若琳:

    “一个赘婿都敢这么跟老夫说话,这就是你们的规矩。

    无规无矩,难怪祖宗基业败在你们手中”。

    李玄站在林若琳面前,淡淡道:“趁火打劫之辈也敢妄谈规矩,可笑”。

    此话一出,不仅惹怒太叔公,就连身后的林若琳也是目光一怔,一脸惊愕看着李玄的后背。

    在她记忆中,对方一直都很老实,从不敢这样跟太叔公说话,就连林家其他人也是一副惹不起躲得远远态度。

    今日居然挺身而出,硬抗太叔公,这还是她认识的李玄吗?

    太叔公的双眸瞬间凝聚成两道锐利的光芒,比他更加愤怒的则是林海涛,勃然大怒:“废物东西,也敢骂我爷爷,找死”。

    说着,怒气冲冲朝着李玄走来。

    “住手,这里是议事厅,如今我爹还是林家家主,这里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害怕李玄再次受到伤害,林若琳连忙站了出来,想要呵斥林海涛。

    “海涛”

    太叔公开口。

    听到这话,林海涛这才勉强停了下来,恶狠狠盯着李玄。

    “若琳,老夫知道你们对我颇有不满,但老夫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林家基业,问心无愧”太叔公道。

    “太叔公,酒楼生意不好,若琳难辞其咎。

    若琳会想办法让酒楼生意变好,不会让家族基业毁在我手上。

    至于改嫁,绝无可能”。

    林若琳铿锵有力,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听到这话,李玄嘴角勾勒一缕笑容。

    见对方执迷不悟,太叔公顿时阴沉下来:

    “老夫虽为支脉,但也是宗族资质最高,若是家主在位期间,做出了损害家族利益的事情,老夫有权罢黜家主,另立新主。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老夫便召开家族大会,罢黜你爹家主身份,收回祖宅跟酒楼等一切产业,将你们驱赶出去”。

    听到这话,林若琳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瞳孔猛地一缩,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以此来抵抗内心深处翻涌的恐惧与不安。

    看着媳妇那微微颤抖的身躯,李玄上前,握着媳妇那颤抖紧绷的小手,直面太叔公:

    “若如太叔公而言,那么罢黜家主自然是你的权利;只可惜太叔公一把年纪还为了家族兢兢业业,到老却是孤家寡人,令人唏嘘”

    “你在胡说什么”林海涛皱眉,一个赘婿也敢在他面前说三道四,真是活腻歪了。

    “按照大华律,故意杀人者,当处死刑”

    故意杀人?

    几人不明所以,好端端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

    “你要是撞坏脑子就去看郎中,别在这胡说八道,丢人现眼”

    “太叔公,认识这个吗”?

    李玄手指着脑袋上的纱布:“林海涛在众目睽睽之下,因掠夺林家家产不成,恼羞成怒欲杀我泄愤,故意将我推倒,砸在桌角上。”

    “你胡说,我压根就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不禁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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