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不停地打颤,跟着卫渊在京城这么多年,自诩吃过见过,就算是当今太子,他喜顺也曾给倒过酒,可就算太子的气势也比不上卫渊的万分之一。

    江玉饵更是痴了,死死盯着卫渊,嘴角流淌着口水……

    “妈的,忘了化妆!”

    卫渊转过身片刻,再次回身时,虽体态相貌没变,但风雅,狂傲,霸气这些都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嚣张跋扈,狗仗人势的纨绔衙内败家子的模样。

    “对,这才是我家世子嘛,刚刚我好像出幻觉了……”

    卫渊瞪了喜顺一眼:“准备轿子回府,另外让老鸨子滚过来,我要为玉饵赎身。”

    “明白世子,小的这就去……等会,世子你说啥?要给这大河马赎身?猎奇玩一次就算了,咋还要长期把玩?”

    喜顺一惊,上前一把抓住卫渊的中指用力往上掰。

    “记得村里老人说过,中邪了掰中指就管用,能驱邪!”

    说着还不忘记指着江玉饵怒斥道:“你个妖妇,对我家世子下了降头邪术对不对!”

    “别以为你这妖妇做得天衣无缝就没人能揭穿,我喜顺精明得跟猴一样,一眼就能看穿你这妖妇的小把戏……”

    说完喜顺还单手背后的长叹一声;“这卫国公府,没我喜顺都得黄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