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

    “不是世子,是世子身边的大河马,她就不是个人啊。”

    “两米多高,三五百多斤,抓住我俩脑袋就往地上摔。”

    “此话当真?”

    “比珍珠还真,那大河马手比蒲扇都大,抓住我们俩脑袋,我和卫一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王玄策在卫伯约耳边小声道:“卫公,卫一卫二可都是先天级别的武道高手,更是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之战,能打的他们俩毫无还手之力,我估计对方是宗师,甚至是大宗师。”

    卫伯约摸了摸二人的脑袋:“残留的炁,那女人绝对是个大宗师,武道修为不弱于我。”

    “卫公,既然如此有一事末将不明,世子为什么要让她打自己人?”

    “他在告诉老夫,自己不是顽劣,反而行事有方。”

    卫伯约嘴角上扬:“枪杆子捅死人,然后弄出顶级药方,如今又花了一百两买个大宗师,这臭小子好像并非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

    “卫公,您这话末将没听懂。”

    “你不需要听懂,记住这件事不要外传,偷偷去调查一下这个江玉饵,并且今后渊儿无论做什么事,你们尽可能地配合,但需要向我汇报。”

    “遵命。”

    临近卫府,喜顺拿出一个天鹅绒的垫子。

    “世子,你回去这顿打肯定跑不了,提前把它垫在屁股上,挨家法抽不疼。”

    卫渊随意摆摆手:“你放心,爷爷是不会揍我的。”

    “哎,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回家以后世子你就自求多福吧……”

    回到卫国公府,一切风平浪静,根本没有喜顺想象中,爷慈孙孝的名场面。

    慈爷手中剑,龟孙身上劈,又见孙不惨,祭出鸡毛掸……

    喜顺不信邪地大喊两声:“恭迎世子回府!”

    然而还是没有双眼冒火,愤怒的卫伯约出现……

    喜顺对门口的站岗的守卫道:“卫公没说过,世子回来让你们把他绑到书房?”

    “没说过啊。”

    “难道是让原地揍一顿?”

    “也没说过啊……”

    “这…这不符合常理!”

    卫渊对着满脑袋问号的喜顺就是一脚:“你丫还不麻溜去给玉饵准备夜宵,让后厨做十只鸡,十个大厨分别做出十种口味的鸡,焖一大锅饭,再弄几个清爽小菜。”

    “住宿的地方也准备好,所有被褥都要新的,再找几个裁缝给她做三五十套衣服。”

    “对啊,住的地方要距离我近点,必须本世子喊一嗓子后,她能在十秒内马上赶到……”

    卫渊回到房间,在几个大妈侍女的服侍下,洗手洗脚,喝了一小盅安神汤上床休息。

    他根本就不担心江玉饵会骗自己,因为他相信现在卫伯约,已经开始着手调查她的八辈祖宗了。

    大致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衰竭的五脏六腑有了很大缓解,淤堵的筋脉已经疏通一些。

    按卫渊估摸着,大概再来十次左右,自己就能洗筋伐髓成功。

    另一边,江玉饵唯唯诺诺地跟着喜顺走进餐厅,很快川菜师傅端着黄焖鸡上来。

    紧接着湘菜师傅端上来罗盘烟熏鸡。

    随后便是扒鸡,椒盐米鸡,白斩鸡等等……

    咕噜~咕噜~

    “都…都是我的?可以随便吃?”

    在喜顺点头确定后,江玉饵再也忍不住,直接上手大快朵颐,看得十位厨师和下人连连打嗝。

    见过能吃的,没见过这般能吃的,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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