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创面,让他们痛不欲生的无形毒素。

    “好了好了,不吃了……”卿鸢这次胃口大了一些,但也没大太多。

    卿鸢眼睫颤抖,挣扎着睁开眼,一睁开眼就看到文森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她脚边了。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按下了遥控器,指尖太慌乱,推到了最高档。

    覆盖着机械锁的膜翼在她面前坍塌,文森斯浑身是汗,趴在地上,边抽搐着大口喘气,边抬起血红的眼试图用眼神杀死她的样子,像恶鬼,也像艳鬼,阴险森然,诱色横流。

    挺括的深色制服都被浸出更深的水痕。

    卿鸢把目光从他那双被裤子缠紧的长腿上移开,退到一边,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腿上有没有沾到他的体夜。

    文森斯闭上眼,脱力地翻身躺在地上,喘了一会儿,睁开眼,气若游丝地诘问:“谁允许你治疗我的精神体?”

    她给他进行精神治疗了吗?卿鸢看了一下旁边的监测机器。

    好像真的是这样,她刚刚完成了百分之三的精神治疗。

    他真的好奇怪啊,求着她打他,被她治疗了却一副被她害了的样子,他是想要医闹吗?

    卿鸢看向失去行动能力的文森斯:“如果你不满意的话,可以申请把我换掉。”

    文森斯被电流刺激得青筋凸起,看了她几秒,闭起湿漉漉的眼睫,本想说什么,可微微碰撞的齿列间很难发出正常的声音,他只能抿起唇角。

    卿鸢自己的情况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腿也有点打颤。

    可能是这次吃得有些多,她的精神体回来后还很兴奋,搞得她体温上升,不用看,滚烫的脸和耳朵一定是红的。

    但她不敢多做停留,谁知道文森斯缓过来后会怎么报复她。

    卿鸢握着遥控器,指尖压在最高档,踉踉跄跄地绕过文森斯,退开办公室的门。

    出去的过程比她想得顺利很多,竟然没有文森斯的手下来拦她。

    但当她意识到自己跨出文森斯的领地,精神松懈下来的下一秒,腿就再也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有人在她倒下前,抱住她,她勉力睁开眼,想看看这位好心哨兵的样子,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极其诡异的眼睛,眼珠全白,没有眼黑,只在中心处有两圈随着他金色眼睫眨动而转一下的金辉齿轮。

    他的肤色很深,脸上有金色的纹路,似是刚从沙漠执行完任务回来,穿着那种麻布材质的厚连帽防纱斗篷,斗篷下掉出几撮配着黄金装饰的中长发,白眼黑皮金饰,让他看起来很像古埃及神话中的拟人怪物,神圣又诡丽。

    卿鸢看着他的眼睛,一点点失去意识。

    彻底昏过去前,她感到这个哨兵低下头,在她颈间嗅了嗅,接着她腰间的手开始收紧。

    极轻地呢喃着提问:“这是谁家的向导,怎么刚做完,味道都还没清理,就跑出来了。”

    “你的哨兵知道你这样乱跑有多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