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栖月愣了下,一条腿被他握住,抬起。

    她刚刚洗完澡,只穿了件很宽大的睡衣,足够挡住腿根。

    “你!”

    梁栖月脸有些红,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又去踢他。

    商牧之没躲开,显然也没因为她轻飘飘的动作觉得怎样。

    “你放开。”

    她声音小了点。

    “不是你先踢我的吗?”商牧之淡淡开口,又往前走了点,把她的腿往前折下去。

    “我又不是故意的。”

    梁栖月嘟哝。

    “没听清。”

    商牧之把人从沙发上捞起来。

    梁栖月被他抱起来压在沙发上,有点不知道怎么弄成现在这样的,但还是很坚决的推他,

    “不准亲我。”

    “谁要亲你?”

    商牧之脸上没什么情绪,低头亲了下她的嘴唇。

    “你……骗子。”

    梁栖月愤愤地说。

    商牧之并不否认,又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亲她,

    “闹了一晚上还来?”

    “谁闹了?”

    梁栖月不服气,又推他的肩膀,不太愿意让他亲了。

    商牧之身上很热,隔着浴袍梁栖月也摸到他有些硬的胳膊和骨骼,觉得他压的自己有些痛,伸手去打他。

    商牧之握住她的手,很低的在她耳边说,

    “梁栖月,你怎么脾气这么差?”

    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手上的动作却干的很不是人事。

    怎么有人能这样……

    说话和行为差的这么大。

    梁栖月眼睛有些潮,被他亲的脑袋有点发晕,但又因为这句话变得很生气,咬了下他的脸,

    “我就是这样,你第一天知道!”

    商牧之没说话,只是扣着她腰的手收紧了些把她拉近,很用力地亲她。

    梁栖月呜呜了几声,手从推打的动作慢慢变成主动环住他的脖子。

    商牧之在低头吻她的间隙停下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

    “叫我什么?”

    梁栖月不说话,眼睛有些红,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抿着唇不理他。

    “叫我什么?”

    商牧之又问了遍。

    梁栖月呼吸变得快了点,很胡乱地说,

    “哥哥。”

    商牧之停顿了会儿,拨开她的头发,很冷静地说,

    “怎么又乱叫。”

    梁栖月抿唇,心里骂他,明明就喜欢,还装什么正经。

    商牧之好像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盯着她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嘴唇看了会儿,教她说,

    “应该叫老公。”

    ——

    梁栖月第二天醒的有点晚,差点迟到。

    昨天又跟商牧之睡觉了。

    她觉得自己有时候好像很奇怪,明明很早就决定讨厌商牧之,但好像又没办法真的讨厌起来他。

    可能因为他有时候对她也很好吧。

    比如今天一早商牧之告诉她之前给她买的那套距离公司很近的房子已经办完过户了,正在让林肃准备重新买一些家居,她有什么意见都可以直接跟林肃沟通。

    林肃是他的私人助理。

    梁栖月对现在这套公寓还算满意,不过上班以后通勤距离确实有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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