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个纵欲的人,也从来没有这种克制不住的时候。

    但现在,那抹清甜的石榴香气,竟击毁了他长久以来的所有防备。

    刹那间,他已经翻身将人按在身下,那娇小的身板被按进松软的床垫里,无从反抗。

    蒋遥甘心承受着这一切,承受着他凶猛的,毫无怜惜之意的吻,直到自己被吻的气息全乱。

    “能不能轻一点,我害怕。”

    顾彦期身体一僵,盯着她红肿的唇,哑声说道,“进陌生男人的房间,胆子大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忍着。”

    “······”

    蒋遥不再说话,拉过被子将脸深深的埋进去,任凭这场暴风雨经久不息。

    次日的闹钟响起,蒋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沙哑的问道,“说好一晚抵债的,能把我爸爸的欠条还给我了吗刘总。”

    刚洗完澡的顾彦期闻言愣住,“刘总?谁是刘总?”

    蒋遥瞬间惊得瞳孔圆睁,不是吧,睡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