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翁临阳刚刚挥过来的拳头劲儿可大得很,死不了!

    翁绿萼本就记挂着翁临阳昨日出现时那满脸还未退下的伤,方才一听他和萧持打了起来,更是焦急,这下见了人,忙不迭地上下打量起来,她见翁临阳肿着一张脸还咧嘴对她笑,不由得气道:“阿兄难道不知道自个儿身上还带着伤吗?竟然还这样莽撞!是成心要叫我担心死吗?”

    面对不让人省心的兄长,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些,脸绷得紧紧的,吓得在一旁的徐琛行都老实了。

    小舅母发起火来,也好可怕!

    萧皎瞥了一眼脸沉得犹如乌云聚顶的萧持,啧啧叹了两声。

    萧持自是注意到了来自阿姐隐隐带着同情与看热闹意味的视线。

    他紧握的拳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看着妹妹泛红的眼尾和倔强的神情,翁临阳有些尴尬,又实在不好意思,只得转移话题:“我没事儿!这些伤之前都涂过药了,就是淤血散得慢,看着吓人而已!你快去看看君侯吧,我看他——”

    眼珠子都要瞪出火来了!

    翁绿萼心里一跳,想起萧持那喜怒无常的性子,感到有些头疼。

    她下意识先过去查看阿兄的伤势,把萧持给落在了后边儿……

    翁绿萼试探着转过头,嗬,她猜得没错。

    萧持的脸绷得紧紧的,看着尤其凶。

    “君侯。”翁绿萼慢慢走过去,步伐间带了些忐忑,落在萧持眼中,又引起了他新的不满。

    去看她阿兄,就用跑的。

    到他了,怎么走得这样慢?!

    翁绿萼仰起头,用一双还带着盈盈水光的眼看着他,柔柔道:“君侯无碍吧?”

    无碍?

    他有碍得很!

    萧持硬邦邦地吐出几个字:“有碍。你又当如何?”

    翁绿萼一噎。

    分别两月,难不成阿兄武功大有所成,都把萧持给打出内伤了?

    她胡思乱想间,只觉身上一沉,紧跟着就是汹涌的热意与汗意朝她扑来。

    翁绿萼慌忙间,只来得及扶住萧持的臂膀,但还是阻止不了他带了些烫意的呼吸洒在她脖颈间,引起一阵陌生而难以自抑的战栗。

    “我身子有些不大舒服,绿萼先送我回去歇着。”萧持埋在美人香馥馥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来自她身上的,他已经熟悉了的那阵幽幽香气,与他有些孟浪的举动相比,他解释的话倒是一本正经,“劳阿姐替我们招待客人。”

    萧皎翻了一个大白眼。

    “去吧,去吧。”

    看着犹如背了一座巍峨小山,艰难前行的翁绿萼,萧皎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绿萼在床榻上怎么应付得过来哟!

    路过翁临阳时,先前还靠在翁绿萼身上半死不活的萧持抬起头,一双深邃英眸里闪过几分风轻云淡的得意:“大舅兄,失陪了。”

    翁临阳察觉到他隐隐的挑衅之意,看了看脸都被累红了的妹妹,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微笑道:“……君侯慢走。”

    他不忍心去看绿萼因为羞耻而发红的脸。

    萧持勉强顺了顺气,靠着翁绿萼走了。

    身后依稀传来徐琛行的感慨:“舅舅好像一只软脚虾……嗷!阿娘你打我干啥!”

    萧持眼角微抽,走出一段路之后,他直起身子,改为牵起翁绿萼的手,在她沉默而又疑惑的视线注释中,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感觉好些了,但是没好全。”

    翁绿萼皮笑肉不笑:“君侯雄伟,恢复得真快呢。”

    萧持觑她一眼,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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