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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说道:“这遗书出现的也太鸡儿愣了,早不出来,晚不出来,踩到这个点出来,谁信呀!”

    顿时,下面议论纷纷,都指责女人不厚道。

    “我拿我自己的东西,管你鸟事?哎,你是从哪里来的黄毛崽子?再给老娘凶一个试试?”

    女人说完,身后闪出两个男子,就要对我动粗。

    村里的乡亲一看,紧跟我身后,将这群人围了起来。

    女人眼看自己落了下风,狠狠地盯了我一眼,骂道:“有种!你给我等着!”

    说完,带着人转身离开。

    女人没走多远,闷热的天气传来轰隆隆的雷声。

    瞬间,天变得阴沉起来,黑甸甸的乌云,遮光蔽日。

    几个雷声下来,天黑了下来。

    跛子一看,连忙叫人收拾行头,抚灵下雨,可不是好兆头。

    雨润万物,但也润怨气,死者不能见水,这是常识。

    忙了一小时,头顶上搭上了防雨布,灵堂总算收拾干净。

    我和跛子总算能松口气了。

    就在这时候,账房先生阴着脸跑来,对着跛子一顿耳语。

    跛子大惊失色,带着我立马查看。

    账房先生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大姐,负责收人情,管理钱财。

    她说,我们吵架的时候,来了几个吊丧的,其中有人送了三张红票子。

    后来自己在清点的时候,发现三张票子是冥币!

    上面写着“中国人冥银行”,头像是阎王爷。

    说到这,一脸的刷白地从抽屉里拿出那三张冥币。

    口里还念叨:“咋办?跛子叔,我是不是撞邪了?”

    我看了一眼,这的确是冥币。

    大姐吓了一跳,但还是侥幸问我:“不会是有人骗饭吃,专门糊弄人?”

    我摆头:“我们村红白喜事,就没强行收费,就算不给钱,谁家也不会说什么,何必这么下作呢?”

    我说到这,大姐点头,但着实吓得不轻,一片片的念着:怎么办,怎么办?

    我叫她别急,好好想想,刚才是哪些人进来的。

    能吊丧的人,大都是本村的人,绝不会干这些下三滥的手段,那人你肯定不认识。

    我这么一提醒,大姐顿悟。

    “我记起来了!是个漂亮的小妹子!二十出头,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浑身湿透,我还以为是单家远亲,也没多问,就叫她登记。”

    说到这,大姐火急火燎地翻开账本,在最后一页,赫然写着“钟巧玉”三个字。

    我倒抽一口气,难道是她?

    断头女尸!

    要是我刚才和别人吵架被她看见。

    按着她之前的尿性.....

    那个女人可能活不过今晚。

    想到这,我和跛子交换眼神,就冲了出去。

    跛子说,逮不住钟巧玉,就把单家娘家人带回来,别让他们中毒手。

    进村出门就一条路。

    我估算,钟巧玉这会儿应该没出村。

    可等我追到村口,依旧没看见钟巧玉。

    看看天际,已经越发漆黑,那云层像是铅块一样压在头上。

    我总感觉有事儿要发生。

    于是问村口杂货铺的柳大爷,是不是有个穿红色儿的姑娘刚出村?

    柳大爷那种无利不起早,喜欢耍小聪明的人。

    看是我登门,佯装耳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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