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看如何?”

    “哎!谢谢三哥了。”

    刘三看了爷爷一眼,叫吹鼓手演奏,并且声音奇大无比,振得我耳膜发麻。

    演奏期间,每隔十分钟就点一串炮竹,用白酒轻弹尸体。

    哀乐一奏,鞭炮一响,锣儿拨儿喧鸣,唢呐一响,那悲喜交加的气氛立马拉满。

    刘三告诉我,这叫“满地红”,专压阴气的,不由得我爷爷不收。

    一小时后,我单手抹过爷爷的眼皮。

    这老东西居然闭眼了!

    神了!

    我对着刘三一阵彩虹屁,将他吹上了天。

    刘三手一摆,表示不足挂齿,依旧吹吹打打,叫我去休息。

    接下来,背尸人有好几天辛苦的。

    按照程序,抚灵之后,道士进场,开始超度亡魂,一般持续两到三天。

    超度结束,就是下葬。

    俗话说:背尸不落地,赶尸不转向。

    途中尸体不能落地的,落地之时,就是埋葬之地。

    因为爷爷是横死,有一段路需要我背着走。

    这一切,都要背尸人把握,一旦哪个环节出了纰漏,不光砸了自家招牌,家属也会找麻烦。

    我算出爷爷还有两天才能下葬,于是也打起了马虎眼。

    告辞了刘三,我去内屋休息,等道士明天进场后,我再起床。

    第二天依旧风平浪静。

    上午,我随着道士先生念了几篇十王经,便去给油灯加香。

    在加完香的时候,我瞄了棺盖露出的缝隙。

    不禁让我浑身起了一身白毛汗!

    爷爷居然消失了!

    我揉了揉眼,怕是看错了。

    甚至在棺椁里捞了一把。

    里面空荡荡的,只剩下几件随葬的衣物!

    我脑袋瞬间蒙了。

    这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尸体自个跑了?

    我杵在原地好一阵。

    我不敢告诉任何人。

    虽说知道爷爷不在棺椁内,但戏份还是要做足。

    该哭的哭,该磕头的磕头,爷爷后代没人,我成了他唯一的正孝。

    吊丧的人一波接着一波。

    好在大都是远房亲戚,烧几根香就匆匆离开。

    并没有人去看棺椁是否还有人。

    到晚上的时候,王跛子任就没回来。

    人尽散去,我将刘三拉到了没人的地方,问他到底啥情况?

    尸体怎么就不见了?

    刘三跑去一看,也是一脸发蒙,说昨晚敲到下半夜歇火了,各自眯了一会儿。

    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哥,这事儿你可要帮我,不然跛子叔会杀了我的。”

    刘三一脸无所谓,笑道:“兄弟,没事儿的,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它能逃过初一,跑不过十五。”

    “啥意思?”

    “没......没啥,你不用担心,你爷爷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郁闷,你怎么知道我爷爷会回来?

    难不成,是你刘三搞的恶作剧?将尸体藏了起来?

    傍晚,院门口来了一群人,问罗醇是哪个。

    奶奶扒开人群,皱眉:“怎么把这群人惹来了?”

    我定眼一看,是镇里派出所的民警。

    为首的叫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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