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自家男人死了,女人不能送葬,也不能围观。

    我安慰着奶奶,带她去休息。

    安顿好奶奶,道士阴着脸跑来,低声说到:“咦,你爷爷眼睛怎么在流血......”

    流血?

    我眉头一邹,跑过去一看。

    和道士先生说的一样。

    虽说爷爷眼睛紧闭。

    但眼睛在咕咕的流血,形成了两道血红的痕迹。

    面色蜡黄,嘴唇微微张开。

    面目扭曲,像是极度的憋屈。

    我对身边的跛子打了个眼神,跛子心神领会。

    “哎,毕敛完毕,家人们去堂屋就餐,外面有桃木水,洗了眼睛,就别进来了。”

    少时,吊丧的人走的一个不剩。

    偌大的平场,就剩下我和跛子。

    “啥事儿?”跛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