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

    陈钰哼了两声,睨着姜榆。

    “你推辞什么,这是你该得的!”

    比起自己的嘉奖,姜榆更在乎陈钰的。

    “书记,陈工此番算是立功吧?他能不能……”

    谭永新仰头大笑,“老陈,姜榆同志也算是你的师侄了吧?你看看她,自己奖励还没讨,倒是护短,生怕我亏待了你。”

    姜榆大大方方道:“我只是觉得陈工这样的人才,却没有得到重用,岂不可惜。豫南遭此一难,垮掉的堤坝需要重建,有陈工在,想来您也放心。”

    她这一番话,说到了谭永新的心坎里。

    从前是他力不能及,现在启用陈钰,名正言顺!

    “放心,我已经写信为陈工平反,总不能叫立功之人寒心。”

    姜榆看着贺庭岳,相视一笑。

    如此,才算皆大欢喜。

    转而又瞧见赵书记押着赵学文进来,要他给姜榆和贺庭岳道歉。

    赵学文仍旧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不情不愿说了句:“对不起。”

    他原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却听姜榆道:“赵同志没做错什么,不需要道歉。”

    赵学文哼笑,“爸,你听见了?人家都没觉得我有错。”

    姜榆嗯了声,“赵同志事先又不认识陈工,看不起他是正常的。再说了,先前赵书记在接待谭书记,哪里能让旁人打扰,赵同志阻拦我们,也是情有可原。”

    赵学文拧起眉头,听着是在为他说话,可怎么这么别扭呢!

    潭永新听得直乐,无奈地点点姜榆。

    “你还真是个促狭鬼。好了老赵,往后好好教,告诉这孩子,我们是为人民的公仆,理应把百姓放在首位!”

    赵书记连连应是,后来连夜把赵学文送去乡下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