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到这些话,还是觉得难以入耳。

    “我是看在我弟弟和孙玉莲有过一段缘分的份上,才过来提醒你们。不然你出去问问,有谁愿意做这得罪人又不讨好的事!”

    朱丽兰站了起来,“反正话我已经带到了,信不信由你们,我不管了。”

    她说出来了,现在问心无愧。

    朱丽兰一走,孙母便将矛头对准姜榆。

    “你安的什么心?玉莲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对象,你把这个女人带过来胡说一通,安的什么心!”

    孙母越是激动,姜榆心里越是怀疑。

    她真的不知道庄家的情况吗?还是她知道,却任由他们隐瞒孙玉莲。

    “朱姐是朱俊才的姐姐不错,但她对孙玉莲没有恶意。庄家就住在她隔壁,究竟是什么情况,她能不知道吗?”姜榆义正言辞反驳她。

    说罢又看向孙玉莲,“不是我要坏你婚事,我只是觉得,无论最后你的决定是什么,都不应该让你蒙在鼓里。”

    比起孙母,孙玉莲淡定多了。

    她还能沉住气和姜榆道谢:“谢谢你嫂子,我相信朱姐说的话。”

    她不认识朱丽兰,但她了解朱俊才,时常从朱俊才口中听说他姐姐的为人。

    姜榆没再多说,点点头走了出去。

    等她离开,孙玉莲才问道:“妈,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孙母哑口无言,避开了她的目光。

    孙玉莲心头一冷,又问了一句:“妈,我再问一遍,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孙母讷讷:“知道又怎么样,年富他大哥是个残疾,站都站不起来,任由你侍弄。灯一关,都是男人,有什么不一样。”

    孙玉莲紧紧咬着牙关,“你又没过过那种日子,你怎么知道一样?当年,你为了孙在良毁了我的婚事,逼迫我下乡,这次还想毁了我的一辈子!”

    孙母担心外面的人听见,气急败坏:“你小声点,非要叫大家都知道你才甘心是不是!”

    孙玉莲冷冷一笑,“原来你也知道要脸!”

    “那不然你让我怎么办!眼看着你就要回乡下去了,我不抓紧给你找一个对象,你怎么办?回头你还得怨我,老是把当年的事挂在嘴边。”

    孙玉莲就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头顶透到了脚底。

    这人还是她亲妈。

    “你们欠我的!我凭什么不能说,这都是你们欠我的!”

    孙母哼了声,“反正礼金已经收了,婚事都定下来了,你就忍忍。伺候两兄弟,总比回乡下受苦要好。玉莲,妈还能害了你吗?庄年富体弱,可他性子好,总比朱俊才会疼人。”

    听她提到朱俊才,她心里更恨。

    庄年富给朱俊才提鞋都不配,遑论和他比。

    “婚事取消,明天我不会和庄年富结婚,你这么喜欢他,你自己和他结婚去。”

    孙母大惊,“你这是什么话?两家婚事都定下了,这时候取消,大家面子往哪儿放?明天不结婚,你就要回乡下了!孙玉莲,你可想好了,你这次要是回去,往后我再也不会为你的事操心!管你老死在乡下,都跟我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