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带着东西进屋,栽赃陷害到姜榆头上。

    等待的每一秒钟,都是焦灼的。

    反倒是姜榆和贺庭岳,看起来是最为淡定的。

    郑厂长看向姜榆,几度想开口,最后都化为一声叹息。

    丁佳楠凉凉说了句:“卸磨杀驴,国棉厂真是越来越本事了。”

    郑厂长也是无奈,这事儿他说了可不算。

    贺家这屋子不算大,薛厂长先带人进屋搜。

    看见林长安一行人进来盯着,他脸色愈发阴鸷。

    他来之前笃定姜榆私藏了物件,可没想过栽赃陷害。

    “厂长,这间屋子没有!”

    “这间也没有!”

    “堂屋也没有!”

    “院子也搜了,没有!”

    薛厂长脸色一点一点黑了,紧攥着拳头。

    “那间屋子呢?”

    他看的是姜榆的主卧。

    “还在搜。”

    薛厂长怒然起身,走了进去。

    “我亲自来搜!”

    林长安双手抱在胸前,斜倚在门边。

    “薛厂长,没有就是没有,你搜再多遍,都不会有。”

    薛厂长充耳不闻,在姜榆和贺庭岳的屋里搜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发现了炕上的暗格。

    咔嚓一声,砖头被人撬动了。

    那人脸上满是兴奋,“薛厂长,这里有暗格!”

    众人纷纷屏住呼吸,围了过去。

    薛厂长冷笑,瞥向林长安。

    “林长安,这回你栽了!我会用事实跟你证明,你选错了阵营!”

    林长安脸色冰冷,没有说话。

    他选择站在贺庭岳身边,为的是私交。

    哪怕他们真藏了什么东西,他也不会毫不犹豫选择他们。

    很快,砖头撬开。

    薛厂长一脸兴奋,手电筒往里面一照,却只看见孤零零待在里面的存折。

    他脸色顿时僵住,脑海中仿佛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什么东西摔得稀巴烂。

    “不可能!怎么会是存折!”

    谁家把存折放一个暗格里藏着!

    林长安嗤笑,“贺科长家可是万元户,薛厂长要是有这么多钱,难道不应该好好藏着吗?”

    薛厂长怒吼一声:“继续给我搜!说不准是埋在了院子里,里里外外再给我搜一遍!”

    这里落了空,大家神色都有些萎靡。

    心里已经开始怀疑,兴许贺庭岳家里根本什么都没有。

    但听见薛厂长的话,他们还是照做,连院子里的地都翻了起来。

    薛厂长茫然看着眼前的屋子,心里空落落的。

    没有,什么都没有。

    “老薛,搜出来了吗?”郑厂长凉凉道。

    薛厂长目光阴鸷扫过他,最后落在了姜榆脸上。

    是真的没有,还是姜榆没放在这个屋子里。

    无论真相如何,错失了这个机会,他就不会再有下一次。

    “我只是奉命行事,焦副主任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姜榆,别介意,我先走了。”

    薛厂长态度平和,好像刚才恼羞成怒的不是他一般。

    他还没走出院子,突然被人拦下。

    几个人将他包围,薛厂长愣了一瞬。

    其中一人拿出工作证明递过去,“薛厂长,我是《北城日报》的记者李念,可以采访您几分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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