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了捋,“孟行简,你故意回到枭家为的就是这一刻吧。费尽心思刺激小珏和你赛车,最后让他落得如此下场,说到底,你不就是为了报复枭文甫,你又算得上什么好人吗?”

    孟行简点了点头,唇角小幅度地弯了下,“我不是圣人。枭文甫他早该进去的,您知道这一切却当作视而不见,您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白曼秀彻底失去了理智,双手揪着孟行简的衣领,一双眼睛死死瞪着他,眼球上布满红血丝。

    “哈哈哈哈哈这么恨枭文甫啊,你可是他侵犯你母亲时留下来的种!你身上流着他枭文甫的血!”

    “你不知道你母亲被侵犯的时候有多绝望,她就趴在二楼那个地板上求我救她,脸上手上全是血,那脏手差点碰到了我的鞋!真是脏死了!她最后被枭文甫拖着进了书房,我都看见了哈哈哈哈!”

    “她被枭文甫摁在水池里,被枭文甫直接打昏厥过去,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样子,你看过吗?”

    “枭文甫的书房你去过吧,里面说不定还有你母亲被侵犯时的照片。”

    “你还我儿子!都是你!是你害了我儿子!” 白曼秀紧紧揪着孟行简的衣领晃动,一拳又一拳的捶在他身上,神情癫狂。

    “她为什么要生下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当时不被枭文甫打死!为什么你还要出生,为什么你要害我儿子啊!”

    孟行简甩开白曼秀的手,理了理衣领,弯唇一笑,“我好好活着就是为了今天啊。”

    两位留下的警察将失控的白曼秀控制住,看向孟行简时眼底流露出同情,“孟先生,您还好吗?”

    孟行简看向那两位警察,笑意淡若清风,“我没事,辛苦你们了。”

    两位警察没再多说什么,朝孟行简点了点头后押着白曼秀上了警车。

    孟行简仰头看着那轮弯月,乌云连绵,月光黯淡,灰蒙蒙的,和他的人生一样。

    视线渐渐模糊,从他眼角处滑落一滴清泪。

    大木顺着地下室的阶梯一路往下,被眼前这一幕彻底震惊了。

    表面风光的枭泰佑,立着公益善人的形象,却干尽没人性之事。

    大木转身往外走,沉声道:“拍照取证后这些都用木箱装走,现场封锁,不许对外泄露任何消息!”

    “是!”

    &

    祝京棠从浴室出来时,靳泊谦正坐在她的梳妆台前拨弄自己的头发,一会儿全部往后撩,一会儿弄成中分,一会儿又全部散在额前。

    “你在做什么?”

    靳泊谦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从椅子上站起身,“想看看自己哪个发型最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