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京棠只瞥了眼电视上的报道,放下包拉着一个高脚凳也坐在了岛台边。

    “枭家就这么没了?”上官无霜手肘碰了碰祝京棠,想从她那听到点其他的东西。

    祝京棠又看了眼电视,上面并没将枭泰佑和枭文甫做的那些详细播出来,想来消息是被封锁了的。

    一个立志于做公益的“大善人”资本家,他家中藏着一整面墙的人体标本......确实不适合公布在大众面前,容易引起社会恐慌。

    祝京棠点了下头,“是没了。不过,白曼秀还在蹦跶呢。”

    上官无霜笑了笑,“她不会是想找你吧,又想拿着救你妈妈那件事来说事?”

    “不,她想见外婆。”祝京棠端起青提汁喝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她的律师找上我姐了,说是想联系外婆。”

    上官无霜放下刀叉,“沈奶奶怎么说?”

    “外婆她去了避暑山庄,白曼秀那边想找外婆,简直是在做梦。”

    京都警局审问室。

    枭泰佑双手带着银质手铐,头垂着,脸颊凹陷,眼下泛黑,精气神仿佛都被抽干了一样,此时的他哪还能看出一个月之前盘核桃带佛珠时的傲慢模样。

    审问桌前已经坐着两位身穿警服的男人,大木推门进来后,站在桌边手指扣了下桌面,“枭家祠堂我们已经去过了。”

    闻言,一直垂着头没动的男人抬起了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给我杯茶。”

    站在单向玻璃后的靳泊谦开了口,“水,给他。”

    大木听着蓝牙里的声音,朝坐着的警察递了个眼色,那人立马起身出了审讯室。

    不到两分钟,那警察用一次性的杯子端着一杯白开水进来了,放在了枭泰佑的手边。

    “你们京都警局连杯茶都没有?”

    枭泰佑泛着红血丝的双眼盯着大木,目光森然,态度还是一贯的高傲强硬。

    大木神色冷淡,冷冷看着枭泰佑,“枭泰佑,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吗!”

    枭泰佑狠狠地冷笑了一声,似乎带着点自嘲,“你是靳泊谦身边的人!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

    霍地,枭泰佑神色一敛,侧头看向那面单向玻璃,疯笑出声,“靳泊谦,你在看着我吧。”

    他说着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祝京棠生得实在是好啊,这么美的一个女人弄到手,摧残起来一定很美妙。”

    “她平日太矜傲了,当初真该给她下药,欣赏她折在我手里,匍匐在我的脚边,流着泪苦苦哀求我的模样,那滋味,你想体会体会吗?靳泊谦。”